一路穿过人群,常岁溜到了一处小巷子之中。
只见她在面对这些城南的小巷子的时候,完全可以说是犹如在自家的后院闲庭信步一般,毕竟这一段时间,常岁在这里也算是走街串巷了许久,只要不是特别远的地方,她基本上都可以如数家珍。
而这旎炔可是一路追踪着而来,所以很快也就进入了这小巷子之中。
因为今天是河灯节的原因,所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并不会来到这小巷子之中,大家都是尽可能的围绕在河边,或者是放河灯,或者是观赏河,谁又会闲的无聊,往这个漆黑的小巷子里跑呢?
除了他们两个。
在确定了自己,避开了所有的人群之后,常岁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气喘吁吁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猛然间一个转身,看向了自己身后如影随形的旎炔。
“你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打哑迷”常岁说这句话的时候,俨然是一副“老娘有好奇心,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的姿态。
估计能够在这样的局面之中,依然保持着自己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的人,也就只有常岁了吧?
毕竟在掌握了消息和想要的这消息的这一层关系里,常说理论上应该是属于弱势,如果旎炔不告诉自己的话,常岁也没有办法拿他
怎么样?毕竟这个旎炔的双手,摆在这里摆着,长睡和他硬碰硬的话,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再说了,常岁现在完全可以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哪里有时间,再和旎炔这个家伙谈判呢。
而旎炔就是对常岁这种,不管在任何的局面之中,不管自己是有利还是有弊,她永远是一副自信的姿态,而感到赞赏,只见他露出了一抹非常佩服的笑容,接着刚刚张口准备说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常岁突然间又赶忙说道“我赶时间,相信外面找我的那些人,也赶时间”。
虽然夏饮羽知道常岁,突然间脱离人群定还是有自己的一番计划,但这并不代表夏饮羽,就会放弃寻找她的踪迹。
因为旎炔也追上了她的脚步,毕竟在夏饮羽的心里,旎炔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并且最最重要的是,夏饮羽一直觉得的确这个家伙的花花肠子太多了,他可不希望常岁和旎炔两个人单打独斗单独相处。
虽然有些事情并不好说,毕竟不到最后的话,谁也不知道到底谁会吃亏。
“我知道你最近身边发生了许多事情,并且我也知道你已经发现了红楼”旎炔此话一出,常岁就知道自己今天和这个家伙来到小巷子之中,算是来对了!
看来他真的和红楼那边有一些关系,或者应该说,他属下黑袍的死,应该
也和红楼脱不了干系。
“你也知道红楼?”常岁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立马后悔了,毕竟对于她来说,红楼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家伙的聚集地,若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这个问题,反倒是显得有一些考虑不周了。
因此,只见常岁立马改口说道“红楼里面那个高手到底是谁?你们认识?”。
“红楼里面隐藏的高手到底是谁,实则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杀了我那么多的人?”旎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常岁可是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了他的眼睛之上,尽可能地想要透过他那一双具有欺骗性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同样也想要确定一下,这货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有时候不得不说,常岁总感觉这旎炔和自己是一种人,就是那种活在谎言之中,让别人根本摸不透自己在想什么的人。
而同这样的人成为对手,同他交流的话,真的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情,因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必须得要在自己的心里再一次的确定一下,并且很有可能,如果你判断错误的话,对于他接下来所说的话,你都可能会感觉到另外一种错觉。
就好像是下棋一般,一步错,步步错。
“我只能告诉你,我到达那个小院子的时候,你的人已经死光了,当时周
围潜伏这一群人,我就是追踪的那些人,到达了红楼,这是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事情了,因为这也是在我昏迷之前,唯一记得的事情”常岁的话,当然没有在撒谎,她不过只是在选择性的说一些东西而已。
毕竟旎炔这个家伙身上,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虽然他们两个现在躲在小巷子之中,黑灯瞎火的,仿佛是在聊天,但是事实上,对于常岁来说,他们两个人的交谈,就好像是一场谈判。
既然是谈判,那么就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亮出自己的底牌。
旎炔看来深谙此道,只见他兀自笑了笑,然后说道“虽然种种线索都显示那些人是死于你手,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那些人并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还会有另外一个人,会使用缚红线”。
这个问题她常岁也想知道啊,无奈的是没,有人给她一个解释啊!
“你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给你打,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明白”常岁的这句话真的是出于自己的真心,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和旎炔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