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好好的河灯节不放河灯,几个人在这里面面相觑些什么呢?”正当夏饮羽尽可能的,用自己的眼神想要同常岁询问一下,此时此刻自己说一些什么话,比较合适的时候,就听闻人群之外,突然间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底气十足,可以穿透这围绕在周围一层又一层的人群,非常清晰地落在他们的耳朵之中,一般人的话,或许察觉不到这些东西,但是作为半个江湖中人来说,常岁却能够听得出来,这家伙在说话的时候,可是在自己的声音之中,灌注了内力,不然的话不可能大家会听得这么清楚。
尤其是在对方,俨然是一副用一种正常语气说话的姿态。
“你还真的是一块阴魂不散的狗皮膏药啊!”看着那个款款穿过人群的人,常岁便忍不住发出了这样一句恶狠狠的感慨。
甚至一旁的夏饮羽都相信,如果可以的话,给她一把刀子,常岁绝对能够将眼前的这个家伙,给片成缀景楼最有名的鸭片。
而这来者,正是一旦被他给缠上了的话,便轻而易举难以摆脱旎炔。
而可能因为身上顶了些许主角光环的原因,所以他在靠近至天水长汀接近河面的平台之时,原本围绕在这个地方,堵的水泄不通的那些看热闹的家伙们,便突然间
非常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就和常岁之前用眼神杀出来一条路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时候常岁都想要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一番,这人长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好像是在许多地方手,握住了一个通行证一般。
这人长的好看,脑子还好使,简直就是不给别人活路了呢。
“见过三殿下,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夏小侯爷,见过女使大人”只见旎炔这个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好像是一副宠辱不惊的家伙,正儿八经的问候了一下在座的这四位达官显贵之后,便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接着说道“今儿不是个放河灯的日子吗,既然大家有缘聚在一起,为何不一块儿在此许个愿望呢?”。
虽然常岁并不知道,旎炔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这一副姿态,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怀好意,虽然常岁有心提防,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是自己的一个助攻。
说到底还归结于人多眼杂这个问题之上,一开始的时候,虽然人多这一件事情,对于常岁来说是实则是优势,但是现在却已然是风水轮流转,成为了自己的劣势。
而想要改变这样一个局面,然后完成自己恶作剧的抱负,便只有可能避开这些人的视线,但是相信三皇子那个家伙,轻而易举是不会离开
自己这个精心调选的好地方的,所以,需要时间。
但是这个头,却不能由常岁来牵。
毕竟一开始,他主打的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轻而易举服软的话,反倒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一个容易善变的人,再加上常岁接下来,还准备就这个问题上再演一出戏闹,所以……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夏饮羽这个炮灰的身上。
毕竟常岁总不可能指望三皇子和雒野他们两个,给自己助攻吧?别白日做梦,哦不对,现在已经入夜了。
接收到了常岁信号的夏饮羽,也是二话不说,就俨然是一副和事佬的模样,突然间拍了拍常岁的肩膀,接着说道“这个想法倒是一个好想法呢,大家聚在一起也好,乐呵乐呵,而且你同这雒野公主,昔日在皇宫之中的时候也有过一番交际,现在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大家聚在一起也不会尴尬,对不对,你看看那个河灯,是不是很好看?我们买那个河灯怎么样?”。
见到夏饮羽俨然是一副有钱人在包**的姿态,常岁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替他抹一把汗,这家伙,什么地方都好人也挺机灵的,长的也好看,脑袋转的也快,但偏偏在这感情事情的问题上,他就好像是缺了心眼一般。
若是他将来这么
对待自己的夫人的话……,常岁都不敢往下去想。
看来老天爷给你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定然会给你关上一扇窗,而夏饮羽的这一扇窗子,大概就是关于那七情欲的心思吧。
“夏小侯爷和旎炔说的有道理,既然大家都已经碰面了,那么,为何不结伴而行呢?”这个雒野公主就像是在和旎炔唱双簧一般,接过了他们的话之后,便俨然是一副尽地主之谊的姿态,招呼着常岁和夏饮羽,去到他们的身边。
而常岁自然是一副不情不愿的姿态,但是她又表现出来了,自己是迫于对方公主这个身份的存在,所以不能够发脾气,因此就一副气成包子脸的模样,跟着夏饮羽来到了天水长汀的这一处平台之处。
而夏饮羽这个家伙也是完美的在扮演着,自己那个仿佛朝三暮四的人设,只是他走在常岁身边的时候,一会儿指了指那边的河灯,又回头指了指另外一边的河灯,嘴里还吧嗒吧嗒的,不停问着常岁到底喜欢哪一个,假若是都喜欢的话,大不了都买下就是。
常岁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军阀圈养的姨太太一般。
而在自己被圈养的时候,啊呸,而在自己同夏饮羽一路向前而来的时候,常岁还没有忘记,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