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惊棠完全不会相信常岁会对自己出手。
常岁不会,可是戈罗却会。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这般的危险,仿佛就在下一秒,只要经常没有顺着她的话来的话,对方就
一定会对自己下手。
这种感觉,惊棠一时之间也说不清道不明,他只是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但是很快又好像是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又重新紧紧的包住了戈罗,并且还俨然是一副想要将戈罗给拉开到一旁的姿态。
现在的戈罗基本上可以说是快要杀红了眼,她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般的靠近她,最最重要的是,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就阻止她的举动。
所以只见戈罗见惊棠这个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即便从新一甩手中缚红线,将他从自己身后猛的一下扯开,丢到了一旁。
也不管那个家伙是不是身负重伤,也不管那个家伙对自己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甚至戈罗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径直就走向了前面缠斗的那两个人。
国师大人一身白袍黑纱,在这夜里可以说是颇为显眼,他手中的那一抹白色的拂尘,在挥舞之间似乎好像带着一种流星一般的银白色光芒,在这个世界见多识广了的常岁,也知道那应该是类似于内功或者是灵力一般的东西。
而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想要了他们小命的那个人,手中缚红线也是散发着莹莹的光芒,再同国师大人的对垒之间,二人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落下风。
越是这样势均力敌的局面,对于戈罗来说,越好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