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缚红线!
只是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惊吓过度还是怎么的,常岁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片面,就比如说刚刚,自己对抗这些缚红线的时候吧。
她只顾着抵抗自己眼前这些缚红线的攻击,但是却忘了从一开始的时候,这整整一层红楼的四面,实则都围绕着缚红线。
也就是说,她可以躲开自己面前的这些缚红线的攻击,但是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后的那些缚红线,实则也在蠢蠢欲动。
“啊!”当那些缚红线缠绕上了常岁的双臂,双腿,和腰间的时候,常岁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绝望的低吼,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过了。
原本手中燃烧的那个布条,也应声而落,堆积在地面上之后边很快就燃烧殆尽,看着它的灯火逐渐熄灭,常岁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东西,也好像随着他的消失而化为灰烬。
随即很快,这些缚红线就好像是拥有巨大的力量一样,突然间将常岁给提到了半空之中,最最重要的是,常岁竟然一下子,就被这些缚红线给扯出去了这一层红楼。
也就是说,现在的常岁,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天台跳楼的那些人一样,突然间就跳了出来。
这一瞬间,她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跌
宕起伏,实则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了,不过在她被扯出去的那一刻,电光火石之间,她眼角的余光倒是扫视到了红楼之下的一处角落。
大概距离这栋红楼二十米开外的一个地方,这有一个人在艰难的前行,他的右手拄着一把长剑,脚步似乎有些蹒跚,哪怕他身穿一身黑衣,常岁也在模糊之间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惊棠。
他解决掉了所有的灰色衣袍吗?这家伙的实力……,一开始还真的是小瞧他了呢。
不过,看惊棠走路的姿态,似乎好像也是身负重伤,毕竟因为她身穿一身黑衣,再加上这距离实在是太远,常岁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实则常岁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似乎好像自己自从被这个缚红线抓住之后,她的视力和感官,都好像得到了一个质的飞跃。
毕竟她现在可是在高空之上,这样看向惊棠,他就如同隔卵一般大,再加上这出峡谷之中的光芒,本来就非常的稀少,今夜又没有月亮,之前在森林之中前行的时候,他们的视线因为这里光芒晦暗的原因,所以有一定的局限。
理论上来说,拥有这样的基础,并且常岁还在这红楼之上,根本不可能能看清在底下前行的惊棠的。
只是现在常岁的身体,正在被这些缚红线给
牵制着,她的心里更是跌宕起伏,根本没有心思去留意这些细微的心思去,她只想要逃跑,她只想要活下去。
虽然俗话说得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曾经无数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甚至她身上直接中了一百三十七剑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此时此刻这般的恐惧。
这一次,实则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因为常岁竟然一点点活路都没有察觉到,甚至都快放弃生的希望。
其实如果是以常岁的性格来说的话,这个时候她断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弃寻求活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就是有这样一种声音,就是她一定没有办法的,没有出路的,她必死无疑。
“闭嘴!”正当常岁甩着脑袋,想要摒弃开自己心里的那种,让她放弃挣扎的声音之时,只听常岁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就猛然间被缚红线重新扯进了红楼之中。
只是这一次,她进入的楼层并不是自己刚刚所在的那一层楼层,反而是红楼的顶楼。
对待顶楼这种东西,常岁的心中总有一种别样的人质。
之前进入摘星楼的时候,底下的阁楼也是同这红楼非常的类似,都是属于空无一物的存在。
但是顶楼的话就不一样了,玉面小老头也就是国师大人栖息在顶楼之中,里面有各种各样神秘
莫测的东西,还有一个悬浮在半空之中的行政。
可能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思想先入为主,所以常岁也总觉得这个红楼的顶楼,肯定也和底下不一样。
只是当她真正的来到了顶楼之后,却完全推翻了之前自己所有的想法。
没有什么区别。
空旷且萧条。
这一处的顶楼和之前的阁楼,唯一有一点不同的地方,也不过只是原本应该是在这中间的那一抹孤独的灯火,现在被移到那旁边的一处地方,并且那一根灯柱的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座椅。
那把座椅看起来非常的诡异,仿佛就好像是各种弯曲的树枝,然后缠绕在了一起,以一种巧夺天工的姿态,长成了一个类似于座椅一般的东西。
最最重要的是,那把座椅的颜色看起来,可是要比这栋红楼的颜色还要显眼许多,甚至在旁边金灿灿的灯火的衬托之下,常岁甚至在这一把椅子之上,看到了莹润的红色光芒。
就好像是有一层金红色的雾气,萦绕在它的周围一般,诡异非常。
也不知道是何种机缘巧合,常岁自从进入这个峡谷之后,经历的便都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