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至始至终,惊棠对于这些手持弯月刀的人的了解,到底没有常岁了解的要多,虽然他多多少少也模糊有一些听闻,这些手持弯月刀的人,是存在着两股势力的,但是他却并不知晓这两股势力的背后所隐藏的人,又到底是谁。
而常岁这家伙,突然间就将这些灰色衣袍的主子,也就是雒野的名字给说了出来,也是让惊棠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毕竟惊棠也是知晓那雒野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之前在那西行宫的周围,他也察觉到过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当时却并不是能够特别的肯定,相反这个时候,常岁突然间一口咬定一般的如此说道,倒是让惊棠的心中,生出了些许疑惑,不过很快他也就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看来当初自己在西行宫周围所发现的那些异常,果然是证明了雒野这个家伙对待他们亓国别有用心。
常岁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和心情和经常解释许多,反而是留意着那些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紧接着趁热打铁一般的说道“只是让我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你们已经选择和他合作,又为什么要和他反目成仇,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现如今失去了势力?假设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我则是要觉得你们的主子实在是目光短浅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
比马大,他就算是被罢免的权利,但是手底下所效忠的人,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之对于你们来说也足够是一个助力,而你们却偏偏要赶尽杀绝……”。
常岁为了表现自己知晓的东西非常多,好让这些家伙觉得自己是一个举重若轻的人物,因此,也就将之前旎炔罢免了那个黑袍长老权力的事情,给旧事重提了起来,并且她并没有称呼黑袍为长老,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反而是用一种略显亲密的第三人称,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常岁同那个黑袍之间,也已经认识了许久,而且对于他们现在双方所合作的计划,也是非常的了解一般。
果不其然,刚刚的时候,那些家伙看向常岁的眼神,还是属于一种比较正常的戒备,而且那一双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其中你根本看不见他们心中有怎样的情绪动荡,若不是刚刚常岁突然间提到了雒野的名字,估计这些家伙依然能够保持这样一副死人的状态下去。
而这常岁突然间提到黑袍的时候,这些家伙眼里之前的那种意味深长,早就已经转化为了疑惑震惊,看来他们对待常岁知晓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不理解和好奇。
也是常岁和他们之间,实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台面之上的话,常岁和雒野是则是一种竞争关
系,毕竟现在整个亓国帝都虽然都在传闻之前,皇宫遭遇袭击的事情。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在暗地里,依然在讨论着这些八卦,就譬如说那凉国的公主雒野,看上了他们亓国的夏小侯爷夏饮羽,但是这夏饮羽却是已经另有所属,带着临安高人也就是常岁去到了宴会之中,而这件事情的后续,虽然并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类似于传说一般的八卦可以谈论,但是就凭借常岁在亓国皇宫之内露了一次脸,随即就成为了他们亓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官,也足以让他们在背地里,对待常岁有一个新的认知和难以言说的好奇。
同样的,这些人对待常岁也有这样的一种八卦之心,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不应该是八卦,而是一种业务需要。
原本理论上来说,大家应该是处于一种敌对状态,却突然间因为常岁的一番话,似乎好像让他们现如今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开始暧昧起来。
在这些灰色衣袍的眼里,现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常岁,知晓的东西有很多,并且似乎对于他们的主子,包括他们的对手都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听他刚刚的一番言语,似乎也并不能够表明他想要透露些什么,给这些灰色衣袍的感觉,就是好像彼此之间敌友不分。
“大家做一笔交易,如何?”常岁这个人
在审时度势这件事情上面,一向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惊棠这个时候倒是对常岁突然间的一个翻脸,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常岁,该以怎样的姿态怎样的代价来同这些人谈生意。
似乎从一开始的时候。双方就已经注定了敌对的局面,想要缓解这种性质的话,也必须得要将他们的目的和身份,给转变一下才行。
只是未曾想到,常岁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家伙,竟然会将这一切平衡的这么好?
见对方依然是不作任何声响,常岁随即便自顾自的说下去说道“我不管那暗宫之中的尸体,是否和你们有关,也不问你们的主子派遣你们过来在这里,狙杀的人到底是谁,我只关心一件事情,之前来到这里的亓国少将,也就是大理寺少卿夏遗灰,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虽然前面两个问题,也是常岁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过对比起夏遗灰的去向,常岁觉得这两个问题姑且还可以暂且放一放,因此也就拿这个东西当做筹码,似乎好像也缓解了他们之间那种竞争的状态。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常岁和这些人表明了自己的一个立场,那么就是他不想与他们为敌,并且这些没必要的争执,他也不想要继续下去,只是单纯的想要知晓夏遗灰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