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俗话说得好,惊喜总在不经意之间发生。
就比如说现在,常岁压根没有想到陆云琛会和自己言说那黑袍的事情,毕竟不管怎么说,那个黑袍可是他的主子,他们的这个主子是否叛变他们更上一层台阶的主子,这对于陆云琛来说,应该是不可以议论的事情。
更应该不会透露给常岁这样一个,毫无关联的人。
但是这个家伙,却偏偏就好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口无遮拦”的说道“关于这个事情,我倒有些许听问,听说是另外的合作伙伴出了些许问题,因此也就殃及池鱼,实则就算是你今日不来和我说,这合作谈不拢的事情,我也是要将这个问题反馈给你的,毕竟作为一个中间人,我定然不想两头不讨好,对不对?”。
可是你就算是不想两头不讨好,但是你这单方面的讨好,也是有些让人觉得害怕呀。
常岁感觉这个陆云琛,似乎好像有些太过耿直了些许,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候,知晓这个陆云琛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他的心计完全可以和惊棠相互比拟,毕竟这夏饮羽在她身边,可是被耍到团团转了。
再加上自己第一次同他过招的时候,也是被这家伙搞得云里雾里,由此可见,这个陆云琛到底是一个城府多么深的人。
像他这样
一个城府深懂算计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就将黑炮叛变的事情告诉常岁呢?所以她才随便以为他是另有所指。
“是和我之前谈生意的那个老板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我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毕竟你这可是为了我的利益而着想”常岁之所以想要确定一下,陆云琛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黑袍,原因是因为她刚刚从陆云琛的话里面,听到了一丝别样的东西。
还是那句话,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一些字里行间所传达出来的东西,都不会被彼此遗漏,而陆云琛的一番话中,似乎想要传达出来的另外一个合作的请求,也是被常岁立马给捕捉。
而陆云琛则是露出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仿佛是肯定了长岁心中的想法,并且接着还说道“不过之前我还没有确定而已,所以并没有来得及将这个事情传达给女使大人,但是既然今天女使大人单门拜访,谈起这件事情,我自然是要倾囊相授,只是又听闻女使大人现如今已经找好了下一个买家,所以我也就不好再擅自推荐,不过若是还有其他的机会的话,还望您大人要一定切记来找我,毕竟我们二人合作,怎么做都应该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才对,您说是与不是?”。
这橄
榄枝抛的已经非常明显了,只是虽然他们二人可以将黑袍的事情,用这种谈生意的方式给润色一下,然后当着这个夏饮羽的面互相交流,但是接下来如果再有其他的合作的话,不说一个明明白白,很容易会产生一些误会,而且同这个陆云琛作交易场所,常岁还是觉得要将一切整的非常条理清晰才可以,不然的话,很容易被这家伙算计进去。
只是问题来了,自己今天身边还带着一个夏饮羽,虽然常岁已经知晓了陆云琛真正的身份,但是她并不想要让夏饮羽知晓这一切,首先是因为这个家伙对待陆云琛,本来就有一种别样的心思,再加上他们二人曾经还是朋友,常岁觉得陆云琛夏饮羽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是由他们自己来解决比较好,她现在并不想要插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生意”,常岁也就没有继续在同这个陆云琛认真的谈下去,反而是来了一句“那我倒要回去好好思量思量,看看还有什么合作的机会了,若是真的有这样的一条门路的话,我定然还会来拜访你的,毕竟做生意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嫌自己钱赚的少的”。
“女使大人果然是明白人”陆云琛说着说着,还露出了一副赞赏的笑容,仿佛是对待常岁这种豪爽的性格,
非常的欣赏一般,而常岁却从他的面容之下,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黑袍就算是不叛变,也应该已经被旎炔给罢免了权利,而黑袍在之前的时候,之所以派遣那些家伙追踪自己,并且在还在花间客之内出手,应该是黑袍自己的主意,甚至陆云琛也应该并不赞同这个做法,不然的话,陆云琛不可能在明知道这些事情的情况下,还会同自己这么坦然的谈着下一次的合作。
除非这个家伙的良心,已经一点点都没有了。
不过,常岁更倾向于另外一个想法。
她总觉得陆云琛的身上有一种怨气,而这种怨气被压得非常的深,毕竟陆云琛表面上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个陆家的陆老板,脸上永远是与人为善的表情,同他人说话时,也是语笑盈盈的一副商人模样,很难有人从他这样温柔的表象之下,看到他的内心,真正在想些什么。
但是常岁不一样,常岁甚至是和这陆云琛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而正是因为见识到了这家伙,这张表像之下真正的面容,所以她才更能够明白,表面上越是如此滴水不漏,阳光通透的人,他的内心,则会更加极端的阴郁黑暗,甚至是凶恶非常。
不过,这些东西,在常岁没有亲自同陆云琛亲口求证的
情况下,她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个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