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怪罪一说,你来这里是否是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休涯市场最目前为止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她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对他发火?再加上刚刚休涯的那个反应,完全可以说是出自一种本能,常岁又不是一会在这种小事上面斤斤计较的人,因此也就三言两语跳过了那个话题,随即询问一番,准备看看休涯这里有什么对他有用的发现。
然而,休涯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也有些失望的说道“属下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发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是已经被清理过了,并且清理的人,应该不是之前对花间客下手的那一批人”,
一句话说的常岁原本准备坐在旁边的动作,都有了一个暂停,毕竟休涯的这一一句话之中,所包含的东西似乎有些复杂。
什么叫做清理过这里的人,并不是之前的那一批人?也就是说,还有另外的人存在?
这一场游戏出现的角色。实在是太多了,常岁都已经快要被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给压的传不过来气,现如今又出现了新的一批人,真的是让常岁忍不住在心中骂娘。
不过见到常岁一脸凝重的坐到了旁边之后,休涯便立马上前解释道“属下在翻查了这周围的一些细节之后,发现很有可能花知晓在花间客出事之
前,就已经离开了,并且他在离开之前,应该是将这里所有有用的信息都做了一个处理,因为这里虽然有人翻查过,但是,索翻查的面积非常的小……”。
“也就是说,肯定之前有一批人来到了这个房间翻查了一些东西,之后也同你有一样的发现,应该是察觉到了花知晓在临走之前,将这里的东西做了一个处理,所以他们也就放弃了继续翻查的这个想法,因为继续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索性也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是不是?”常岁虽然刚刚还有一些蒙圈,但是很快也就反映了过来,休涯想要告诉自己的东西,接过他的话说完之后,休涯便立马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副似乎有些愧疚的模样,毕竟对于休涯来说,他刚刚着实是有一些逾越了的规矩。
自己的主上可是极地戈罗呀,这极地戈罗是什么人?她对待很多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休涯这样一个身为属下的人,来多嘴多舌。
不过,常岁并非是戈罗,所以他根本没有在乎这些东西,反而是重新起身,一边翻查着这些早就没有什么有用信息的东西,一边还说道“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了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你还在翻查什么呢?”。
“属下猜测或许还有些许遗漏,或者说花知晓留下了某些指定的信息”休
涯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毕竟他在这一段时间的调查之中,发现了些许细节,最重要的是休涯和花知晓曾经就认识。知道他是一个如同狭沙那般的存在,既然是一个堪比江湖百晓生的人,那么他对待这样的灾难,定然也是会提早的未雨绸缪,而且他的消失看起来也非常的突兀,仿佛就是一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没了踪影,理论上来说像花知晓那样,在帝都之内的关系网那般盘根错节的人来说,他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消失,定然会留下些许线索,给其他来找寻他的人。
对待休涯的这种小心翼翼的举动,常岁自然是不置可否,只见他拍了拍休涯的肩膀,以资鼓励然后接着说道“辛苦你了,这一段时间”。
这主上性情大变,事实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休涯也早就已经习惯,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是极地戈罗失去了自己曾经的记忆,变成仿佛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像这种比较贴心的举动,也不应该出现在它的身上才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休涯猛然间怔在了原地。
而常岁却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依然是自顾自的去翻查着花知晓的梳妆台,并且还在心里感慨,自己身为一个女儿身,都没有花知晓这个女装大佬厉害。
它不仅仅有一个非常华
丽的梳妆台,甚至旁边还有两个柜子,柜子之内盛放的是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和步摇发钗,更别提旁边那一面墙悬挂着的锦衣华服了,估计这些东西是帝都之中,每一个少女都梦寐以求的吧?
而作为一个,全身心投入到了为了戈罗而努力的事业中的常岁来说,这些非常女性化的东西,都已经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常岁只是百无聊赖的翻查着那些胭脂水粉,和各种各样金贵的发钗头冠,一边头都没回同休涯继续说道“你这两天多多留意一下那个雒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前我们得到的消息,那一股来自北方的手持弯月刀的势力,应该是直接听命于那个雒野的”。
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哪怕就是已经对待雒野的身份,有了一定心理准备的休涯,这个时候也是有些接受无能。
之前他在西行宫的旁边,也留意到了一些问题,甚至他也曾经有设想过,这个雒野是不是同这帝都之中另外一股势力,也有些许的瓜葛,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那一股势力的头头?
“属下遵命”休涯在接受了这个指令之后,随即又好奇地来了一句“就手下这一段时间的探测,发现这两股势力的主子,似乎好像有一些合作,但是他们的合作,却好像并不是什么特别愉快的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