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聪明呢?”狭沙一边喝着那一碗浓郁的糖水,一边还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夸赞了一下常岁。
似乎和长岁说话,对于狭痧来说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因为长嘴可以接的下他的梗。
“据我所知,那一场刺杀,是来自晏国刺客团,但是,却并不是直接来自于旎炔的授意”狭沙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常岁略微有些混沌的脑袋,也似乎好像想起了某些东西,因为他突然间记起。那一次在断崖边的时候,躺在自己旁边的那些尸体,手中拿着的并不是弯月刀,反而是正常的长剑。
对于常岁来说,辨别这一股势力最标志的特征,就是他们手中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弯月刀,那种弯月刀在中原地区并不常见,所以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些家伙是来自塞外而已,譬如说,凉国。
只是未曾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牵扯上了晏国。
这九州三国,可真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对于晏国,常岁到底还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对于那弯月刀,她却是已经同对方交过了几次手,自然知晓使用弯月刀的人,和正常使用长剑的人,所用的路数实则是不一样的。
幸好常岁在同戈罗的这具身体相处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着重的去练习某一种兵器,不然的话,在之前的打斗之中,她拿了弯月
刀之后,也不能够用的那般的得心应手。
弯月刀和长剑最直接的区别,就是一个长一个短,一个直一个弯,长短的不同,就会涉及到攻击距离而转手的区别,更会直接涉及到刀剑的使用方法,使用惯了长剑的人突然间用弯月刀的话,定然会有些许不习惯,尤其是在一些下意识的时候,很有可能会考虑不到一些细节,反而许多招式会大打折扣,但是常岁不一样,她就好像是一张白纸,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慢慢的在上面书写绘画,正是因为她对待任何东西都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反而是任何兵器在她的手上都能够被使用起来。
“你之前同我说,这帝都之内盘踞了许久的那一股势力……”还没有等常岁这一句话说完,狭沙便猛然间接过了她的话说道“你现在还觉得,之前曾经想要同你达成合作的黑袍,依然属于旎炔的管辖吗?”。
这句话说的常岁原地一怔。
毕竟之前在花间客的时候,常岁可是在自己的心中认为,黑袍是属于旎炔的管辖范围的,而这个黑袍似乎是属于那种不服管的,比较有自我意识的存在,所以才造就了之前的局面,但是狭沙的这一句话,居然让常岁考虑到了另外一个层面。
或许那个黑炮,不仅仅是不服从旎炔的管理,甚至很有可能,他已
经背叛了们那个主子。
虽然通过之前的一些细节,常岁从旎炔口中听闻到了要罢免那个长老的势力,也就是说,黑袍接下来应该也作不了什么妖了,但是问题来了,如果黑炮是一直效忠旎炔的话,那么旎炔这么做,自然是无可厚非,但是,假设黑袍已经背叛了他,那么旎炔的这个举动,无异于是在逼迫黑袍狗急跳墙。
很有可能,这个黑袍连伪装都不伪装了,直接就叛变出他们的组织也说不定。
“难不成黑炮那个家,伙同另外的人达成了一定的协议?可是问题来了,黑袍到底想做什么?”常岁感觉到自己一开始认为比较明朗的局面,现如今又开始迷雾重重起来,她突然间有些迷茫,不知晓这些人到底在忙活着什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盘踞在亓国帝都这么多年,到底做的是什么事情?
而关于这个问题,狭沙去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实则这一段时间,同狭沙的相处下来,常岁也明白了这个家伙和自己所说的东西,虽然都非常的有用,但是大部分时候,他一直保持的是一种点到即止的说话方式,不会一下子就同常岁将一件事情说个通透,反倒是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让常岁有一种在做游戏任务的感觉。
后来她才突然间幡然醒悟,原来狭沙的存在,也就
好比是游戏中的NPC一般,不过他比一般的NPC要更厉害一些,因为他知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他能够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常岁回到正轨,也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常岁的每一个决定,就是为了让整个事态的发展,顺着之前已经规定好的轨迹,一路走下去。
只是待到她终于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局面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其实,关于这些事情,就算你你不主动去探听,接下来不久之后应该也会有一个答案,因为很多人已经按耐不住了,时间差不多了”旎炔的话依然是那么的意味深长,他这家伙喜欢装神弄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常岁对于他的这种说话方式,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在常岁这里根本乎任何迷惑的作用,只见她随即开口就说道“什么时间差不多了,给我解释一下”。
这种冷漠的如同霸道总裁一般的说话方式,再配上常岁那种仿佛“我就是没钱,但我就是要吃霸王餐”的感觉。让狭沙都忍不住扶额,赞叹了一声,甚至还忍不住出口呢喃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竟然认识了你,在你这里从来没有做成一比生意,不说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