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随口扯出来的歪理,但是听起来却有些许理所应当,这个狭沙也不同常岁继续计较
下去,反正他今天之所以出在这里,也无非是想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与她。
之前的拌嘴,也不过只是狭沙同常岁的一种相处方式罢了。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擅长用弯月刀的这一股势力之中,一共分出了两个派别,一个派别,就是这一段时间之内缠绕在你身边的,那个身穿红袍的旎炔,他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狭沙刚刚说完这一句话,常岁就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糖水,一边砸巴砸巴砸嘴,似乎好像有些嫌弃这个味道太过浓郁了一般,接着便立马接下他的话说道“就那家伙的嚣张模样,搁着谁也不可能认为那个家伙是一个好得罪的人啊,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一次花间客之内出的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是我随随便便和你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明白的,很多东西不用我说,你接下来也自然会知晓,不过我要提醒你的事,之前忘了和你说了,几个月前,回头崖的一处断崖口,发生了一场劫杀,那场劫杀,大概牺牲了有上百人,而其后的幕后主使势力,也正是属于旎炔的管辖”狭沙言语之间,一直在留意着常岁脸上的细微表情,而在他刚刚说完这一句话之时,常岁更是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眼前的糖水碗。
幸好这一碗糖水,并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