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守?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名字听起来似乎好像有些许来头的模样,估计也不是个简单的东西,只是为什么旎炔会向自己询问,关于这个东西的信息?
甚至在这一刻,常岁都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脑海里只想着你,却到底意欲何为?
如果一开始,他就想将这个问题同自己寻得一个答案的话,那么,凭借着旎炔这个家伙的性格,常岁相信他们二人一开始相识的时候,这家伙定然会同自己直言不讳,但是问题来了,关于这个问题,他又拖到了今天,才从自己说出口,那就说明绝对是他从自己的身上,发现了某些东西,因此才想到来同他询问关于诸天守的一些线索。
想到这一层面,常岁立马就考虑到之前,戈罗在这一具身体之内醒来的事情,难不成在戈罗醒来之后,这个旎炔还察觉到了些许蛛丝马迹难不成?
理论上来说,旎炔这个家伙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实力,更是因为它的心细如发,正是因为他心中有这般的思虑,有这般细心,所以才能够排除万难,考虑到各种意外的发生,走到今天的位置。
而像这样性格的人,察觉到常岁和戈罗的区别,似乎好像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有些人会选择怀疑,有些人却会完全沉浸于戈罗的那杀伐果
断之中,甚至只觉得常岁这个家伙,之所以会有性格,会和她杀红了眼有关。
惊棠似乎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这个旎炔,好像又更了解常岁一些,她和旎炔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家伙却从常岁的身上看到了许多的东西,关于这一点,哪怕就是常岁不想要面对,也是没有办法不去想的。
“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常岁作为一个阴谋论者,在对待任何事情之时,都不会在第一时间给予肯定的答案,关于这种为人处事,常岁在现代的时候就已经融会贯通,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更是从来没有摒弃过,而她的这一句话,也恰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了旎炔,不否定也不肯定,全等着这个家伙再同自己抛一些包袱,好让常岁在心里再分析一番。
没有办法呀,谁叫常岁现如今在这个世界之中,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那么多的人,都在背地里盯着她的这一条小命,正是因为这么多人在背地里盯着常岁,因她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要非常的小心,不然的话,很容易就给别人钻了空子。
更甚至是,她绝对不可能暴露自己并非极地戈罗的身份,或者应该这么说,关于戈罗在她体内沉睡,偶尔才会醒来的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万一传出去的话,那些盯着自己小命的人,定然
会趁着她还是常岁的时候,对她发难。
常岁在亓国帝都之内,之所以这么横行霸道的行走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遭遇什么太大的危险,原因就是因为他极地戈罗的名头,在江湖之中给她起到了一种震慑的作用。
哪怕常岁现如今周边所有的危险,也是因为极地戈罗的这个名头而来,但是她之所以被这么多人盯着,但是却并没有被群起而攻之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极地戈罗的实力,让那些家伙们心生忌惮。
而旎炔虽然觉得常岁刚刚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太过吊诡,尤其是在她杀红眼之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最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诸天守手可以说是时现时不现,这让旎炔的心中新生了许多疑惑,而关于这个疑惑,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要赶快弄明白,毕竟这对于他来说,很有可能也是一种助力。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诸天守?”旎炔因为不再想同常岁兜圈子,所以也就没有接下她刚刚的那一句敷衍,反而是继续就诸天守的问题,同常岁依旧询问着。
看来这个家伙,是要和自己死磕诸天守了,估计要是不给他一个答案的话,这家伙接下来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因为现在常岁的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再加上这一间雅间外面,早就已经打的噼里啪
啦响,那场面混乱的,早就已经不知道成为什么样了,以常岁现在的姿态,想要安稳的离开花间客,看来还需要倚靠这个旎炔,心里思虑再三之后,常岁便俨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她言语之间也算是回答了旎炔,她并不知晓诸天守是什么东西,但是作为极地戈罗,这表面上的台面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损耗,因此她哪怕就是在同旎炔询问关于诸天守的事情,也没有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一丝一毫。
一听到这个回答,旎炔便抽起嘴角暗笑了一声,这一抹笑容,落在常岁的眼中,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担忧。
这个表情,实在是让人猜测不到他的用意啊!
“其实这个世界上,知道诸天守的人并不多了,而能够见到诸天守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身上被种过诸天守的人,那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旎炔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并没有放在常岁的身上,反而是看向了窗户外面,眼神有些幽深的感觉。
常岁从来没有在旎炔这个邪魅轻浮的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的姿态,不过还没有等她在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