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这一场宴会之时,常岁还是觉得自己要同夏饮羽,打一个招呼比较好。
毕竟这活生生的人,突然在这宴会之中消失,定然会引起一阵风波,再加上常岁虽然不是一个什么举足轻重的人,但到底也是入了亓国皇帝的眼睛,这明显的消失,还是挺让人疑窦重生的。
想要找到夏饮羽,常岁也算是花费了一番功夫,这家伙可是严格遵守夏遗灰交待给他的事情,就连这排查各种危险的工作,夏饮羽这个夏小侯爷都是亲力亲为,常岁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不知道这个家伙,刚刚到底是上了刀山,还是下了火海。
“太子妃殿下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你去看看她吧”常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夏饮羽,而这个夏饮羽也瞬间心知肚明,将自己身边的人全部遣退到了一旁,之后便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去看看太子妃殿下,现如今如何了的心情,接着来了一句“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还要避开这些人的耳目?”。
能不避开这些人吗?常岁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将这些事情从何说起,所以只能够化繁为简的来了一句“出了点事情,现在惊棠大概已经出了亓国皇宫,我现在要去确定一下他的安全,回头若是有人问及我们行踪,你看着敷衍一下,切记要小心,搞不好会有人就惊棠消失的这个问题,大做
文章”。
而这个夏饮羽,到底是一个局外人,所以常岁心里没有想到的层面,他一听完这一句话之后,便立马灵光一现,非常疑惑且担忧的来临一句“不是,这又是什么情况?惊棠怎么就出宫了?又有人想针对他吗?诶,不对,你难道没有意识到,假设如果有人想要针对已经离席的人的话,那么你若是离开的话……”。
还没有等夏饮羽说完这一句话,常岁的脑海里便瞬间如遭雷劈,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这心里总感觉有些空落落的,仿佛是什么事情没有想到似的,现在被夏饮羽这个旁观者清的家伙提了一下之后,她立马明白了过来。
之前常岁可是一直在关心,假设惊棠离开了皇宫之后,又被众人给察觉的话,便很有可能就有人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无非就是说,这些贼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熟悉,亓国皇宫之内的地形,定然是有人做内鬼才对,必然恰好也是熟悉者地形的人,现如今有人突然间神秘消失,多多少少也会惹人猜忌。
但是她只想到了经堂,却没有想到自己。
对比起来,她常岁才是那个更值得被怀疑的人。
常岁的身份,虽然现如今挂牌在临安名下,但是这也不过是她自己说的,并没有办法求证,所以对于她的来历,若是有夏饮羽说明的话,大家还多少会信任一些,但是如果常
岁的身上出了问题的话,哪怕就算有夏饮羽保着她,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甚至在这一刻,常岁都将自己的罪名,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假设自己消失了之后,有人意识到了她不在宴会之中,那么肯定就会有人说,这临安高人,也就是常岁,定然和这一场一场有关,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而且她接近了夏饮羽,无非就是用美色迷惑了对方,从而获得了关于亓国皇宫之内的一些信息,毕竟夏饮羽可是生长在皇宫之中,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那可谓是如数家珍,而且这夏饮羽年纪轻轻,未曾经历过风月情债之时,所以,但凡有点姿色,但凡有点手段,从他这里套话,也是一如反掌。
而且回头就算夏饮羽说,常岁并未探听过亓国皇宫之内任何的事情,他人也只会以为这是夏饮羽还在被鬼迷心窍呢。
而常岁现如今突然间消失,定然是她在背地里已经得手,具体常岁的目标是什么,就算是那些人一时半会想不到,但是估计也会将太子妃殿下突然间病发的这个罪名,给安到她的头上,这样一来的话,常岁倒是成为了别人的嫁衣。
这黑锅,背的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明白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常岁便知道了自己断然不可能离开,一旦离开的话,那么她将来在亓国帝都之内,想要建立关系网的
这个目的,也就可以说是打水漂,根本不可能完成了,但是她又非常心系惊棠的安危,从之前旎炔的几段言语之中,她也能够感觉,知道惊棠现如今已经进入了其他人的圈套之中,虽然知道那个家伙是一个扮猪吃虎的家伙,但是常岁的心中就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既然自己不能离开的话……
“你哥哥夏遗灰在哪里?”常岁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质疑夏饮羽的能力,或许也是有一点吧,毕竟不管怎么说,夏饮羽这个家伙的武力值,和的哥哥自然是不能比拟的。
既然现如今所遭遇的危险,定然不简单,像夏饮羽这样的家伙如果过去的话,无非就是以卵击石,或许还有可能给惊棠惹来一些麻烦,但是夏遗灰不一样。
夏遗灰这个家伙可是经历过三千里沙场的洗礼的,所以他对待这种突发情况,还有各种各样的对垒,都是非常的有心得,再加上夏遗灰现如今可是大理寺少史,虽然比不得在兵部当值的人,但是调配巡防营的人,倒还可谓是理所应当,因此,这个时候常岁才把希望寄托在了夏遗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