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惊棠这一番含沙射影的话,常岁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关于乎亓王朝新立一事,她了解的事情并不是特别的多,而且就在这一段时间之内的探听,常岁也有留意到一个问题。
不管是亓国之内那些喜欢八卦的人也好,还是对于那些消息灵通的人也好,似乎好像所有人,都并不愿意提及亓王朝新立这件事情。
包括关于之前东城墙之上的那一场大火,还有神秘消失的天命师家族。
这一切的一切,本应该是成为街头巷尾最神秘的谈资,就算是台面上不曾讨论,毕竟害怕招致祸端,然而这背地里,定然是一打听便会知晓的事情。
但是那些喜欢八卦的人,对待这些消息完全是三缄其口不愿意谈起,从这一件事情之上,常岁就知道当年亓王朝新立,在背地里应该还隐藏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虽然知道他们这亓国皇帝是反了自己的家族杀光了自己的手足,甚至是逼宫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就已经属于大逆不道了,但是看那些人的姿态,似乎这一番大逆不道背后,还有什么惨绝人道的东西。
想来这关系到的,毕竟是惊棠的家族,所以常岁也就并未多言,但是心中的好奇心却没有任削弱,只是在心中念叨着,若是有时间的话,定然需要找到那狭沙同他探听一番。
一想到狭沙,常岁便有些感慨,毕竟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这一次,对于你来,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因为虽然宴席之中有很多人都知晓这潜在危险,但是最接近这个危险的人,也就只有你了,若是你能够在这一场风起云涌之中拔得头筹,展现自己的能力,那么你在亓国皇室之中的地位,自然也就不言而喻”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才是常岁将惊棠叫过来的原因。
因为在宴会之中,常岁在看向三皇子之时,便在脑袋里突然间萌生这样的想法,同惊棠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常岁心里明白的很,这个惊棠绝对不如同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与世无争,在某种程度之上,他现如今是一个扮猪吃老虎老虎的状态,不过,这一切仅仅只是常岁的猜想罢了,所以她才将惊棠叫来了这个地方,来同他言说这些事情。
猛然间听闻常岁开始关心起他的未来,惊棠便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好像显而易见啊,无非就是想要我争宠就是了,不过我在皇室得不得宠,又与你有何干系呢?”。
这就是最重要的了。
之前在来到亓国帝都之时,常岁就在自己的心中下过一个决定,那就是要在亓国之内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她这一段时
间之内也尽可能的在这个目标发展,不管是结识了惊棠也好,还是解释了夏家两兄弟也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而这亓国皇帝,可以说是现如今亓国之内至高无上的存在,抛却摘星楼国师大人的影响,整个亓国的生死存亡全部握在皇室的手中。
假设自己认识的这个惊棠,如果能够成为将来的太子,甚至是将来的亓国皇帝的话,那么对于常岁未来在这九州大陆之上的生活,可以说是大有助益。
要知道,常岁可不是一个仅仅只是贪图眼前欢愉的人,她的眼光非常的长远,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她甚至会想到十几年之后,这件事情带给自己的影响,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常岁从来不会这样的考虑事情,那是因为在现在的生活之中,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未来,反而觉得这种按部就班的活着,只不过是在消磨光阴罢了。
但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常岁突然间就萌生起来了想要长生不老下去的想法,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就算是知道这一具身体不过是凡夫俗子,百年之后也是黄土白骨,但是这几十年之内,她至少活的非常有希望。
而惊棠的未来,恰好又在她的算计之中。
考虑到这样的一个层面之后,常岁便笑了笑,然后来了一
句“这里也没有旁人,我也就同你实话实说,也不管大逆不道不大逆不道了,假如你将来成为了这亓国皇帝,那么我可就是皇帝的门客,这个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因此现如今我必要告诉你我的一个决定,如果你有心夺嫡,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此话一出,哪怕就是再见过世面的经堂,这个时候也是怔在了原地。
毕竟这件事情,不由得他不震惊。
这里可是亓国皇宫啊,在皇宫之内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但凡被人听了去,那么就是杀头的下场,但是常岁在来到这个地方之时,早就已经注意到了旁边荒无人烟,毕竟现如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宴会之中,走哪里会有人,在这周围偷听他们在言论些什么呢?
不过就算是周围无人,惊棠对于常岁敢如此直白的言说出这一句话,也是非常的骇然,实在是让人心有疑惑的事,常岁怎么就突然间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就算是她有这样的想法,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江湖中人,对待这的皇室之类的夺嫡一事没有经验不说,她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助力,为什么这个时候她敢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霎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