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准备了酒水,并且略微的侍女一直坐在旁边等候,便可以看得出来,雒野定然是要出席这场宴会的。
就算她雒野是凉国的公主,就算他是凉国的使臣,就算他在亓国身为贵客,就算她地位超然,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低位再尊贵,也尊贵不过他们是亓国皇室,就连这主场东家都已经全部落座,她一个身为客人的公主,却依然并未露面,似乎好像怎么看起来,都不太符合规矩?。
而这个惊棠,却是对于对面座位空空这件事情好像心知肚明一般,只不过还未等他发话,一旁举着酒杯一直在喝酒的青雉,就好像是心知肚明一般的来了一句“只要她的侍女已经在座位旁边等待,但是她本人又没有出现,那不明摆着这个家伙,待会肯定是要出一个节目嘛,想来他们凉国到底是歌善舞的种族,这个时候献舞一曲,或者是整个别的什么表演,一是表现了他们凉国人的多才多艺,二也算是为今日宴会助助兴,一举两得,多好”。
青雉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一手举着酒壶,一手举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凉酒灌下肚,还不耽误她风轻云淡的说着这些话。
这么看过去,常岁便忍不住在心中,对青雉又生出了些许敬佩。
这可是一个理智的酒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