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计算不了这多出来的少出来的,因为现在围绕在常岁身边的迷雾,实在是让她闲不下来,有心去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因此便附和着
国师大人来了一句“道理正是这个道理,不过人若不是上了点年纪,又怎么能够参悟得其中的真谛?我现在到底还是太年轻,说这些话,未免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之疑,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心思整这些东西,反倒是今儿和前辈有缘,想要求一件事”。
国师大人似乎对这一种开场方式习以为常,反正每一个来到这摘星楼的人都会向他求问许多东西,虽然国师大人并不认为常岁是一个执拗之人,但是凡尘俗世之中,世人便会有疑惑执念,求知欲是天生的,每一个人都想要得到答案,哪怕就是清心寡欲如他国师大人,也依然逃不出这个魔咒。
因此只见国师大人微微一笑,来了一句“有何事所求,所是我力所能及,我必竭尽全力”。
常岁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既然这国师大人已经开了金口,那么常岁也就不必再顾左右而言他,上来就来了一句“不知前辈,可愿高抬贵手,将我这命格推演一番?”。
此话一出,国师大人便未作声,只是一边示意常岁将她的生辰八字,用茶水写在那矮案之上,一边又让她将右手放置在自己的眼前,整个过程耗费不过眨眼瞬间。
而国师大人的表情,也是瞬息万变。
仿佛从那风轻云淡嘴角带笑,到这眉头紧皱神情凝重,也不过只是那仙鹤,挥动翅膀的一刹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