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么?”常岁刚刚意味深长的,带着笑
意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紧接着又接着正了正神色说道到“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起来,我们之间的目的,应该并不相悖,也就是说我同阁下,可以心平气和的做生意,我也可以同那还未到来亓国帝都的那一位姑娘,一样达成合作,所以说,现在我们就妄下定论,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毕竟俗话说得好,货比三家,我也要看看那还未到达亓国帝都的姑娘,开的是什么样的价码,才算是对得起我极地戈罗的身价,您说是与不是?”。
常岁之所以突然间这么刚的挑明了话题,并且没有留任何反转的余地,其实并不是因为她已经江郎才尽,同这个黑袍周旋不下去了,反而是因为常岁站在这里站着的时间太长,她的脚都似乎有一些麻了……
毕竟常岁说话的时候,全程都要尽可能地端着姿态,绷直自己的脊背,营造自己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场,不输给这个黑袍一丝一毫,不然的话,哪里对得起她极地戈罗的名声?
如果今天这个黑袍给自己摆了一张椅子,再贴心一点,给她一壶清茶的话,那么常岁觉得,如果黑袍不下逐客令,自己可以同他谈上三天三夜,可是偏偏这条件不允许,所以她常岁也就只能够速战速决。
看样子,今天回去之后,晚饭定然是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