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他的小姑娘,都能够从这花间客排到东城外,然后再排回来,我自知自
己也不是什么容貌靡颜腻理之人,更不是家骥人璧,也只想要同平凡人家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田园生活,是断然不敢对那四殿下有非分之想的,花老板到底还是误会了”常岁此番话可谓是说的非常露骨,简直就差直接告诉花知晓“你别误会,我对惊棠没意思”了。
然而她不敢直接这么说,生怕花知晓察觉到一些什么,根据之前休涯和自己提供的线索来看,花知晓和惊棠二人之间的故事,是不想要外人知道的,既然如此,那么常岁也就不应该在他的面前揭他的伤疤。
虽然这般打太极似的敷衍,实在是有些累人,但是常岁为了以后能够和花知晓建立一定的革命感情,现如今也忍了。
只是可怜的是,常岁可谓是花费心思说了这么多,在花知晓的眼里,无非就是口是心非罢了。
毕竟没有人能比花知晓,更能明白惊棠的异常,更何况这一身鲛人纱,现如今还穿在常岁的身上呢。
因此花知晓就好像是来了兴致一般,随即又挑起眉毛露出一抹邪魅笑容,然后看着常岁,用手中的烟枪指着她这一身素白的衣裙缓缓说道“怕是姑娘无此意,但是惊棠却有情,如果我没猜错,这身衣服应该是惊棠安排给你的吧,而你有可曾知,这身衣服材料如何?寓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