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这惊棠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哪怕在听闻了这般似乎好像在胡言乱语一般的言论之时,他虽然表现出来了震惊,但是到底还能够稳住自己现如今的姿态。
然而御肆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在外对待各种生死存亡之际,永远都是淡漠的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一般,但是现如今在对待惊棠和狭沙二人之时,他却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一些波澜动荡。
就譬如说现在,御肆在同惊棠一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之时,还立马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没有关系的?如果这些东西没有关系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张纸条上说要这几封信?”。
“这个问题问得好”狭沙就好像是职业病犯了似的,突然间就拿出了自己平日里在街头巷尾说书的那一般姿态,将手中折扇一收,向自己的手心一杂,接着挑起嘴角,重新将那些东西在自己的面前排列整齐,接着一五一十的和他们娓娓道来。
不过在言说这些东西之前,狭沙倒是非常谨慎地来了一句“这些消息,实则就是我,现如今也不能够完全确定,不过我心中也有八九分的把握,不然的话,今日我也不会同你们说这些东西,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
其中要是有一些出入的话,你们可不许砸了我的招牌”。
面对这个总喜欢岔开话题的狭沙,惊棠则立马就来了一句“那自是无关,这多年以来,你给我提供的消息,我哪一条知道它的来历,在这种基础之上,你所说的每一言每一语,我的心中都有一番客观的思量,如果说我真想砸你招牌,在这亓国之中,也不必等到现在”。
“那我可谢谢您嘞,我的四皇子殿下,愿意放我一马,给我一口饭吃”狭沙就好像是皮性不改一般,又如此调侃了一句惊棠之后,才紧接着将他现如今所知的事情,同他们言说了一二。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狭沙今天所言所语,也并不一定全部都是真的,而且他现如今所谓的倾囊相授,也不一定是真的同他们掏心掏肺。
要知道,这个狭沙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这种人,既然能够在各种信息与秘密的漩涡之中独善其身,自然有他自己的一方经营门道。
而惊棠现如今对于眼下的局面,可以说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他曾经试图从别的地方下手,但是目前为止,还是属于一无所获的状态,哪怕就是御肆派出去的所有人,现在还没有一定的起色,也就是说,想要尽快得到一些突破口的话,也就只
有从狭沙这个家伙身上下手了。
说起来,哪怕就是惊棠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狭沙真的不是一般人,他看起来无门无派,不依靠任何一方势力,和所有达官显贵江湖游客,都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和谁都非常的熟悉,但是他人若是论起来的话,都是口述一致的说,无法看透狭沙。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轻而易举就被别人给看透了的话,那么他这一辈子活的,也着实是太悲哀了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一种看不透,所以惊棠才愿意相信狭沙平日里得来的一些消息,这个家伙的门道,哪怕就是惊棠暗地里也有调查过,但是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仿佛狭沙知道这些消息,就好像是梦里梦见的一般,根本不像御肆去探听消息,要花费很多的门路。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非常明显的分析出来,狭沙这个人是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屈服于惊棠的麾下的。
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惊棠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番思量。
不过今天狭沙对自己所言所语的每一个字,惊棠都可谓是抱有一定的疑惑,但是最后却不得不信。
这是一种非常纠结的心理。
根据狭沙的交代,这两张纸条是来源于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虽然狭沙还不能够确
定,但是他却非常斩钉截铁的告诉了惊棠,大概不久之后,这个人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因为她想要的,没有办法通过这种隔山打牛的方法得到,也就只能够自己上了。
她想要知道的,其实是这五封信件之中的内容,因为她没有办法破译这些东西,所以便将这一切送给了夏遗灰,因为她认为夏遗灰,或许是和这些信件有些关联的有缘人。
不过狭沙却是心知肚明,这个夏遗灰,不过只是一个被误认为的有缘人罢了,他是解不开这个锦盒之中的秘密的,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这个锦盒之中所隐藏的东西,虽然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却没有直接性的关系。
能解开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和这个锦盒捆绑在一起的人。
并且按照狭沙的话来说,这五封信件和这一本小册子,应该是来源于十年之前。
具体到底是十年之前的哪一年呢,狭沙也是无能为力,说的太过清楚,不过这时日一旦久远起来,便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许多,现如今已经在亓国皇宫尘封已久的事情。
而许多被蒙上了灰尘的传说,虽然已经不再被人提起,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此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现如今亓国皇室这一代人,更是对这件事情无法忘怀
。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五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