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皎洁的月光之下,曲径通幽的小石子路之上,隐隐约约好像有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她常岁的心中自然已经开始盘算各种逃跑的出路,但是表面上面依然稳如老狗,毕竟她的表情管理,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
“看你这位公子竟然如此的有诚意,那么明日,我们便在午后约在刚刚相遇之处如何,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戏法表演?我觉得就算是我不懂这其中风韵,但是又多出一分爱好,倒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常岁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章法的在忽悠这个家伙,明知道眼前这个假的黄衣公子,是不可能因为他的这一个如此牵强刻意的邀约,就直接掉头离开的,但是他偏偏就好是挑衅似的,言说之前自己同那个真的黄公子所说的事情。
当然了,常岁将看戏的那件事情换成了戏法表演,就好像是在最后的确定一下,这个黄衣公子到底是不是之前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似的。
行走江湖,小心为上。
这是阴谋论者最基本的素质。
果不其然,在常岁试探性的说完这一句话之后,那个黄衣公子便立马有些委屈的来了一句“姑娘连名字都未曾同我留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许诺于我,假若明日你不来赴
约,岂不是辜负我一番美意?”。
还美意,还辜负你,你可做你的春秋大梦呢吧,我今儿若是不打爆你的狗头,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着明天我会不会辜负你?
常岁在心里吐槽了一番之后,便紧接着微微一笑,仿佛是用尽了自己毕生的温柔似的,接着说道“我姓常名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既然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定然不会失了你这个约,毕竟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是道义为先,又怎会轻易许诺谎言?”。
只见这个黄衣公子刚刚听完了常岁的话之后,似乎整个人都好像在原地猛然一怔,竟然在第一时间都没有接上常岁的话。
在这一刻,她和这个黄衣公子,都好似心知肚明了一般。
常岁心知肚明的是,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之前的那个黄衣公子,因为他第一开始和那个家伙言论的是去看戏,而不是去看戏,自己故意说出那番话,也就是抛出一个烟雾弹,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没有任何思虑的,就接下来这个烟雾弹,并且常岁刚刚言语之间更是表明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的这个身份,也就是在暗示对方,大家既然都是如此,那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莫要在隐藏了。
这个黄衣公子
自然是听明白了,常岁这一番话之中道意味深长,虽然他并没有察觉到常岁的前半段话之种也有问题,但是后半段话,却已经好似撕破脸似的,告诉了他自己已经知道了,这货是假冒的黄衣公子,虽然常岁表面上依然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并未有任何表态,但是这个家伙的心中早已经咯噔一声,明白了一切。
看来这个常岁,还真的不是什么普通人呢……
既然大家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这个假黄衣公子这个时候,若是不识趣的再做其他狡辩的话,反而显得似乎好像有些多余,也正是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这个假黄衣公子便一改之前刚刚的一副处处躲闪的模样,紧接着就正式对上了常岁的眼睛,然后挑起嘴角微微一笑,接着来了一句“常姑娘果然好眼光”。
“老娘眼光好不好?还轮不到你来说”当然了,这句话是常岁在自己心里说的,她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如此粗话,毕竟自己平日里高冷的形象还是要端起来的。
也就是因为一直要注意着,自己这副身体对外可是戈罗的形象,因此常岁这个时候便也是冷笑一声,仿佛就好像是早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似的来了一句“不知阁
下是哪路出身?这大半夜的又找我何事?还偏偏是于这样的一身打扮,冒昧的问上一句,之前的那个黄亦公子,你将他如何了?那个家伙虽然莫有什么好心思,可是说到底,可是一条人命呢”。
虽然一个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命,对于常岁来说,现如今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了,毕竟她在暗宫之中那杀人如麻的模样,已经浸透到了她的血液之中,经过长时间的酝酿融合,常岁似乎都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抗拒,反倒是有一种自己平日里在游戏得了人头的激动之感。
只是这个时候突然间问起之前的那个黄衣公子,只是想要确定那个家伙的死活罢了,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倒霉。
或者应该说,想要看看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的倒霉。
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自己是一个扫把星啊。
“看来这常岁姑娘,似乎还挺关心之前的那位公子的?”只见这个家伙言语之间,已经肆无忌惮地准备向常岁开始靠近,并且他的眼神之中,也有一些猎人看待猎物的神色。
不过这一切落在常岁的眼中,她自然不会为之所动,对于她来说,自己可是一个可以搞死那么
多人的存在,眼前这一个家伙,又何足畏惧。
当然了,有这样的心思是好的,但是常岁更知道的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只有尊重了对手,才可以说是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