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在无意间拾得你的那把扇子之后,曾经和吕炑熠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在那一次交流之时,他见过这把扇子”常岁的话里带着些许感慨的却没有太多的愧疚,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她故意造成的。
那个时候常岁并不知道这把扇子的主人到底是谁,而在机缘巧合之下,吕炑熠表现出来了认识这把扇子的姿态,而常岁正是出于“好心”,想要将这把扇子物归原主,因此这才和吕炑熠有了一些交涉,可是却未想到经种下了今日的果。
果然啊,这世间世出之事,逃不过因果二字。
在常岁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夏遗灰也略微着她,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常岁姑娘莫要自责,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无知者无罪,毕竟当时你也不知道这把扇子主人是谁,因此四处打听这把扇子的主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未曾想到,那把扇子那天无意间落在了吕炑熠的眼中,却不小心又在今日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惊棠感慨完之后,便又话锋一转,说起来了关于这夏遗灰出现在帝都已世的传闻,到底是何模样。
也不知道吕炑熠哪里多那个消息,就是说夏遗灰
在那天出现在了亓国帝都,首先是关于这把扇子,虽然吕炑熠所见这把扇子的那一天,吕浅生已经命丧茶楼,这样看起来好像时间并不能够对的特别吻合,但是这并不妨碍流言蜚语的流传。
这个版本,其实听起来还有板有眼的。
虽然吕炑熠并没有一口咬定自己父亲的死,和这夏遗灰有关,毕竟他没事造这个谣,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让人疑惑的是,他就是一口咬定夏遗灰在当天晚上出现在了亓国帝都,并且他还将第二天自己亲眼见到了那把折扇的事情,当做了佐证自己言论的线索,虽然这些东西都只是他空口白话,但是没办法呀,吕炑熠是吕浅生的儿子,所以他所说的话,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可信度。
这个“可信度”,就是这么的脆弱。
“关于这个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听出一个来龙去脉,对于这个流言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别的细致,但是关于你在此之前已经出现在亓国帝都的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哪怕就是这个时候找吕炑熠澄清,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惊棠言语之间,还将夏遗灰手中那杯茶,给倒在了一旁的茶盘之中,给他换了一杯新的温茶,好像是在劝他压压惊一般。
而夏
遗灰自己,也确实需要压压惊。
毕竟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就暴露了出来。
在吕浅笙出意外的那一天,夏遗灰确确实实来到了亓国帝都之中。
他是赴约,并且还是赴一个在他启程之时,就已经找人联系好的约。
这件事情现如今知道的人不多,夏遗灰以为知情者只有狭沙,但是事实上狭沙是和惊棠合作的,所以现如今惊棠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为了不让夏遗灰起疑,惊棠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反而是从吕炑熠身上下手,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对这件事情保留一定的疑惑,但是现如今看到夏遗灰如此凝重的神情,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既然狭沙的话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惊棠的心中,便又生出来了另外一个疑惑,为什么夏遗灰也知道极地?并且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亓国帝都之中,同狭沙亲自询问这件事情。
从这一点上,可以说明夏遗灰非常看重这个消息,所以不放心让别人从中传达,而是自己亲自同狭沙确认,但是实在让他惊棠不解的是,这极地的事情,又和他夏家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如今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获得不了答案,而惊棠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是将吕炑熠的言论说给了夏遗灰听,在自己的心中确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假之后,他便没有再作声。
估计现如今这坐于矮案周围的四个人之中,只有夏饮羽是心中没有任何秘密的人。
毕竟他们三个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算计。
“而且因为找寻这把扇子的主人,我也丝毫没有忌讳将至把扇子给隐藏起来,所以自你来帝都之前的几天里面,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那把扇子”常岁的语气略微有一些感慨,毕竟那把扇子上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奇特吊诡,一般人只一眼便不可能再将它忘却,因此这个传言一旦传出来的话,肯定又会跳出来不少人说他们真的见过那把扇子。
而这把扇子又是夏遗灰的贴身之物,就算不是他亲手拿着,也应该是他身边的亲信之人才会手持,而且流言蜚语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半真半假,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部分,那么接下来肯定也有人说他亲眼见到了夏遗灰。
到了那个时候三人成虎,夏遗灰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这些言论既然已经传出去,那么就算是顺藤摸瓜掐断源头,也已经无济于事,现如今我们能做的还是尽早的将吕浅生暴毙一事调查
个水落石出,好洗清我身上的这些流言蜚语”夏遗灰并没有就这个问题上再做其他的解释,反而是岔开了话题,哦,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