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岁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狭沙的心里边又何尝不知?只是有些事情,他可说,有些事情,它不可说罢了。
而且他也知道,既然今天常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他若是不抖露点东西出来的话,这个常岁肯定是誓不罢休的,因此狭沙也就没有再同她卖关子,无奈的笑了笑便说到“我同那吕炑熠认识,也不过是那个家伙有求于我罢了,你也应该知道,尚书大人一死,那么大的家产,肯定是要做一个划分的,而且吕炑熠年纪不小了,他的弟弟也已经弱冠,分家肯定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那个弟弟又是一个招人疼爱的存在,而且母亲又是尚书大人的正牌夫人,作为一个嫡出的弟弟,他得到的东西是必要比吕炑熠还要多,但是这个吕炑熠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所以这才同我商量,想要想些办法在分家产的这件事情上面能多得点好处罢了,而他多得了好处,我也就多了一些谢礼,所以我们二人之间也不过是这样的一层关系,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其实吕炑熠也并未同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