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常的复杂。
这种复杂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疑惑,只见他立马扭头看向夏遗灰,带着一丝疑问的语气说道“你说他没有脉搏?”。
“常姑娘在
地宫之中突然晕了,之后便几乎没有……”夏饮羽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间哽咽了起来,就好像是这个时候常岁已经死了一般。
而他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啊,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立马低下头去用自己湿漉漉的衣袖,拂去自己脸上已经与那池水混合一体的泪水。
“这都什么情况啊,你又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了嘛,这还给我给盖上了……”正当夏饮羽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抽泣声之时,常岁那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便突然间落到了他的耳朵之内。
并且常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语气有气无力,仿佛是大病初遇那般,但是她的语调却带着一丝不正经的调侃。
只一瞬间,仿佛击碎了夏饮羽心中所有的防线,他刚刚差一点点憋回去的哭声,这个时候也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嚎了出来,他透过满眼泪水看到了常岁那一副虚弱的嘴唇惨白的模样,突然间就开始了自己的忏悔。
“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意孤行,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并不是不知道你所说的话,都只是权益之计,但是我这个人从小就娇纵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之前根本不量力而行,不仅仅拖了你的后腿,还让你身处险境刚刚差一点就……”只见这夏饮羽的哭腔夹杂着他的忏悔,让听者动容,闻者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