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到这一把扇子的?
或许她有可能真的不知道,也就是说狭沙并没有将这把扇子的来历告诉常岁,或许狭沙可能是有自己的用意吧。
不过就今天的局面来看,不管狭沙具体有有什么样的用意,惊棠都觉得自己有必要来稳定一下局面,因为待会儿,很有可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动乱。
“这位姑娘,恕在下唐突冒昧,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惊棠在小心翼翼的穿越过了人群,走过了这条长街,终于来到了常岁的身边,随即在常岁放松警惕的情况之下,一撩暗纹长袍,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旁边,接着用折扇掩面,轻轻往常岁的方向略微靠拢,眉眼带笑都说这样了一句话。
而常岁一开始也确实有被这个突如其来举动给惊着了,虽然他们之间隔开了一个桌角的距离,但是突然间有一个人坐在了自己的旁边,还主动和自己说话,从第一开始的时候,常岁的身体便有了一丝反应。
这种反应完全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恍若日积月累的应激之感,看来应该是戈罗的灵魂起到了作用。
毕竟在戈罗的灵魂还在这一具身体之中的时候,她可是一位绝世高手,所以对待这种身边突如其来的东
西,可能都会将它们视之为威胁,既然如此的话,有这样一个比较具有攻击性的举动,常岁也就觉得理所应当。
只是她的灵魂,到底不是戈罗,所以在反应上面,常岁稍微慢了半拍,好像有一些拖后腿呢。
看来她与戈罗这具身体,还需要时间慢慢磨合,或许多经历几次这样的事情,她也就能跟得上自己身体的节奏了吧。
不过在反应过来这个事情之后,常岁便扭头看向了一旁,虽然对方拿着扇子微微遮住了自己的侧面,好像是为了遮挡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视线,但是从常岁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一张脸依然展露无遗。
这是一张会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那眉眼之间的丰神俊朗,还有那动态之间的潇洒桀骜,包括眼底那一丝似有若无的邪气,还有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玩世不恭的气质……,常岁都在不久之前见过。
并且在他们那次分别之后,常岁还有幸又见过他一次,只是对方可能不知道罢了。
“惊棠公子”虽然常岁觉得这个家伙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似乎有一些不合时宜的感觉,虽然常岁相信缘分之说,但是像如此这般的缘分,她却觉得有些许刻意。
但是既然对方都已经和自己搭话了,常岁也就没有理由不回应人家,只是她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语气里透露着一种毫无感情的冰冷,似乎是想要刻意和惊棠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
虽然在这之前,常岁还妄图想要和惊棠成为朋友,这样也就可以攀附上亓国皇室这一条枝蔓,但是俗话说得好,欲拒还迎,才能钓到大鱼,虽然常岁的心里面有这样的打算,但是表面上面,绝对不可能上来就跟倒贴一样的表现的多热情。
这是人与人之间交际的一种小算盘,用在职场上也非常的适应。
而常岁的这个态度,也是在惊棠的意料之中,所以只见他也就微微一笑,然后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常岁,紧接着继续说道“没有想到姑娘竟然还能够记得在下的名字,我以为在下与姑娘一别,便此生不复相见了呢,没成想今日在这里倒是有缘,不知可否,向姑娘讨一杯茶喝?”
。
看着惊棠那一副妙语连珠的模样,常岁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家伙深不可测的念想。
虽然他看起来好似阳光开朗,但是常岁还是觉得自己警惕一些为好,所以便伸出了自己如葱白一般的手指,轻微推了推那一壶茶,用手示意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要是想喝,这一壶茶水,赠你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虽然说我们是故人重逢,但是我也不能随便承姑娘的恩啊!小二,这里再上一壶金缕衣,那雪花酥和瓜子仁,还有桂花马蹄糕都给小爷我上上来”惊棠说罢,便丢给了那个小二一把银两,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看着常岁,继续用那种仿佛真的很欣喜的语气说道“姑娘怎么也来亓国帝都了?姑娘之前身边的那些人呢?我记得当时我们分别的时候,他们对我的敌意可是很深呢”。
“如果你再不说明你的来意的话,估计我对你的敌意,也会再深一些了”常说的这句话说的,似乎有一些毫不留情,但是这个时候常岁并不想要和惊棠眉开颜笑的说话,她只想要弄明白,惊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一日在断崖边一别,休涯的人回来告诉常岁,他们的跟踪失败了。
要知道,休涯派出去的人,可是在极地受过训练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根本不可能甩开他们的追踪,而且那一日常岁在树下见过他一面,紧接着自己就遭受到了黑衣人的攻击,虽然不能够因为那天惊棠无意间被自己瞥见,就将黑衣人袭击的这件事,归结到对方的头上,但是常岁就是觉得这个人,似乎对自己另有所图。
似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常岁每结识一个人,都会觉得对方另有所图。
大概是自己因为戈罗被暗杀之事,已经有些杯弓蛇影了。
而且今日,常岁竟然还好巧不巧的碰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