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需要呢!”秦湘湘冷哼道,她忽然朝庄羽羽凑近了些,对庄羽羽说道:“那我也给你弄个全新的发型吧,相信你的心情也会变得格外愉悦!”
“不用了,我给你弄就好了。我还是低调一点!”庄羽羽躲在了云从瑢身后,她和秦湘湘玩起了***。
秦湘湘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而云从瑢在一旁,捂嘴而笑。
“对了,云姐姐,你有帮我跟皇上说吗?让他帮我修缮被烧毁的寝宫。”庄羽羽连忙问云从瑢。
云从瑢故意蹙着眉头,略带愧疚道:“呃,好像,忘记了呢!”她想故意逗一逗庄羽羽,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展雀儿却想起了方才自己走来明阳宫时,看到的那几个人,纳闷道:“嗯?可是,我来的时候,却看到了有木匠还有几个工匠前往明北宫。”
“展妹妹,你怎么这么实诚?”云从瑢给展雀儿使了个眼色。而展雀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云从瑢这是在哄骗庄羽羽。
“好啊,云姐姐,你居然敢骗我!你昨夜肯定是跟皇上讲了吧?”庄羽羽恍然大悟,她还以为云从瑢真
的忘记这回事了。
“对啊,的确是我说的,但,皇上早已知晓,即便是我没有说,皇上也已经知道的。他肯定会命人修缮,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云从瑢笑着说道。
庄羽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一颗苹果,咔擦咬了一口道:“我方才来明阳宫的路上,听到几个宫人们在嚼舌根子,他们说,这场大火是天灾,也是人祸,是跟永乐公主用关……”
“哼,这些宫人们,居然敢如此造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秦湘湘杏眸微瞪道。
展雀儿也附和道:“且不论放火的人是谁,可这造谣的人,我想应该是跟陈美人摆脱不了干系。因为,我发现这些谣言,最早是从明初宫的女官夏晴的口中传出来的,今日清晨,我去御花园打算折几枝栀子花的时候听到的。”
“这个陈依依,还真的跟我们杠上了,就她那点智商,也想跟我们斗?”庄羽羽冷哼道,她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的鄙夷和不屑。
云从瑢面色沉静,低声道:“怕只怕,陈依依的背后,还有其他人在给她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云姐姐,你说的那个
人该不会是唐婉婉吧?”秦湘湘忙问道,只有唐婉婉,跟陈依依走动得最为亲密,也只有唐婉婉才会想出这么些个狠毒的对策。
“正是。所以,我们该如何反击,这就是个问题了。”云从瑢也感到十分的棘手,陈依依还好对付一点,可是,那个唐婉婉,云从瑢可是领教过的,唐婉婉手段高明,表面上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城府很深。
“哇啊哇——”摇篮中忽然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云从瑢慌忙走过去,抱起襁褓中的婴孩,柔声哄道:“乖,永乐不哭!乖……”
庄羽羽莲步轻移,靠近了些,笑吟吟道:“云姐姐,这奶娘方才已喂过她了,依我看呐,她是需要出去走动一番了,呼吸外面大自然新鲜空气!”
“是啊,不如我们带着小公主一齐出去吧。”连秦湘湘也提出了如此的建议。而彼时,云从瑢望着孩子哭得通红的眼睛,也无其他法子,便同意了:“好,那咱们走吧。”
能去的地方,无非就是御花园。外面阳光一片明媚,天空无限湛蓝。云从瑢怀中抱着小永乐,缓缓地踏在青石子路上。
“主子,您
抱久了,手该酸了吧?还是让奴婢来抱吧!”秋燕笑吟吟道。而云从瑢这才意识到,孩子抱久了,手也开始发酸,便将孩子转交到秋燕的手中。
云从瑢刚抬起头来,继续往前走。只是没料想,居然会如此凑巧,竟会撞见陈依依。云从瑢心中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呢,走那么几步路,都能碰见。不过,比云从瑢更激动的是庄羽羽,她大步上前,对着陈依依叫嚣道:“你不是卧病不起吗?怎么还有精力出来蹦跶呢?”
庄羽羽那一句话,顿时让陈依依火冒三丈。陈依依杏眸一瞪,怒气冲冲,道:“你们是盼着我早点死是吧?哼,我早就料到,那几桶冷水,肯定是你们几个人搞的鬼!”
“哼,那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话,就别胡说八道了。还有,我跟云姐姐感情好得很,你别再散播谣言,说我那寝宫的那场大火是小永乐命格不好引起的,这二者之间压根扯不上关系!”庄羽羽气不过,将心底的话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云从瑢站在一旁,只觉得庄羽羽也忒可爱了些,居然这么心直口快地同陈依依说这一番话,这倒
是挺吻合庄羽羽的恣意洒脱的个性。
“我这两日感染风寒,头疼得很,哪里知道你们谁的寝宫着火,又哪有闲心去管你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闲事!”陈依依强作淡定,无论如何,她也是不会承认的。
庄羽羽张了嘴,还想跟陈依依大战三百回合,可云从瑢却走上前来,凑过去,小声对庄羽羽道:“庄妹妹,我们还是别跟她废话了,走吧!”
陈依依冷冷地瞥了一眼庄羽羽,她也高傲地抬起脚来,打算往前走。庄羽羽见陈依依要走,便特意横出一脚。陈依依没个防备,踉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