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羽羽一脸贼笑,凑过来,笑嘻嘻道:“我想问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宁选侍?听春烟说,那宁选侍今日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衣裳,妩媚动人……”
庄羽羽重点是想跟云从瑢讨论这个宁选侍,不知道云从瑢会不会放心宁选侍跟随在皇上的身边。
云从瑢浅笑道:“这个嘛,我是没注意到,宁选侍,毕竟她长得如此相貌平平……”她多多少少见过宁选侍几次面,只是,云从瑢每次都自动忽略宁如画的存在。
“唔,我是猜想,宁如画会不会去勾引皇上?她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什么良家妇女。”庄羽羽由衷的发出感慨。
云从瑢却笑了笑,淡然道:“人家宁选侍好歹也是皇上的妃,皇上想宠幸谁,也无可厚非。”
“云姐姐,我觉得庄妹妹说得有道理,万一皇上微服私访回来,移情别恋,那该如何是好?”秦湘湘看向了云从瑢,也是替云从瑢担心。
“你们呐,整天替**心我跟皇上,你们怎么都不考虑一下自己?”云从瑢只觉得好笑,这两个活宝啊,是多么的好笑。
“咳咳,我对皇上莫得感情,见到他,心情波澜不惊,压
根提不起兴趣。还是专心做我的糕点比较实在。”庄羽羽很明确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萧启元和美食,她会选择美食。
秦湘湘也扯了扯嘴角,道:“云姐姐,我就更不用说了,你应该是最懂我的人。”
她们坐着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又到了日暮时分。红霞布满天,太阳像是个蛋黄似的,一点点地落了下来。
云从瑢特意写了一张纸条,让秋零去把纸条送到宋瑾手上。云从瑢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帮助秦湘湘罢了。
“秋零啊,这事儿,全靠你了,切记,万万不能让宋瑾知道,这纸条是谁写给他的。”云从瑢将纸条折好来,郑重地将纸条交到宋瑾手中。
“是,主子!”秋零微微颔首道,这一切对他来说很是简单,因为宋瑾虽然是侍卫总管,可秋零还是对自己的轻功很有把握的。
“你办事,我放心!”云从瑢眉眼含笑,她对秋零充满信心。
夜渐深,皇宫内一片肃静,偶尔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虫鸣声。咻咻咻,一道人影,从宫墙的这头,飞到了那边的屋顶上,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影又化成一个黑
点。
御花园的雨花石小径上,宋瑾正独自一人巡逻。秋零停留在树梢上,静静地观望着宋瑾。他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
终于,秋零一掠而过,将那团纸条给丢在宋瑾的前方的路上。他的轻功确实不错,这么细微的动作,连宋瑾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秋零蹲在树枝上,静静地盯着宋瑾,想看他会不会拾起纸团。可哪知,那个宋瑾,居然像是没看到似的,将那纸团给踩了过去,压根无视了那纸团的存在。
嗯?居然没看到那纸条?秋零的额头瞬间有一滴汗水悄然滑落,莫名有种挫败感,明明算准了宋瑾是要捡起纸条的,难道是黑夜太黑的缘故?
正当秋零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宋瑾已经走掉了。秋零抬起头来,他发现有一道人影从另一棵大树上飞过来,飞到了秋零的同一棵树上。
“呃,寒策……你怎么来了?”秋零惊讶地望着萧寒策,他这才发现,一山更比一山高,他的轻功,在萧寒策的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萧寒策却举起手来,在萧寒策的掌心里放着一个皱巴巴的纸团。男人眼眸带着似是带着寒气,蹙眉道:“你
居然给宋瑾送纸条?”
关键是,这个人居然是宋瑾,先前,皇上还打算给宋瑾跟秋零赐婚,萧寒策十分介意这件事。萧寒策料定,很多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更多时候,应该是有点苗头,才会传出这等事情。
“额,这是个误会……”秋零想跟萧寒策好好地解释一下,“这个纸条,不是我要送给宋瑾的,是云主子。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云贵人。”
秋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搬出云从瑢的,只是,现在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便是云从瑢了。他也只能道出实情。
萧寒策眸光渐深,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缓缓道:“是不是如此,我会去找云贵人问清楚的。”
他的声音透出几分冷意,秋零打了个寒颤,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尤其是被自己所爱的人不信任,那更是难受到了极点。
“走。”萧寒策拉起秋零的手,脚尖点地,往云从瑢的明阳宫赶过去。
明阳宫里,烛火通明,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从外面投射进来。
云从瑢正双手抱着小永乐,在哄着小永乐入睡,她柔声哼唱道:“阿门阿前一棵
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轻柔的歌声伴随着微风,回荡在这寝宫里。
“叩叩叩!”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而小永乐听到敲门声,瞬间就哇哇大哭“哇啊哇啊——”
云从瑢急了,也无暇去开门,只好喊了声:“谁?”她现在的脾气算是好的了,若是换成以前,肯定会放下孩子,去跟门外的人大干一架。
“云贵人,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