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秋零,你还真是厉害,现在越来越有超级奶爸的样子了。”云从瑢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对秋零的表现表示十分认可。
“主子,那奴才带着小公主走了……”秋零淡淡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而这一趟,奶娘秋喜也跟着一起去。
云从瑢微微颔首,她跟在秋零和秋喜的身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等到他们消失不见,云从瑢才收回视线。
云从瑢这才发现只和小永乐分开这么短暂的时间,她都会觉得难受,盼着小永乐能快点回到她的身边,云从瑢默默地转过身去,走进寝宫内。
夜渐深,云从瑢躺在床榻上,进入梦乡。梦里,出现一片迷雾,云从瑢伸出手去,想拨开这片厚重的云雾。
忽然,耳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哇哇哇……”
云从瑢悬着一颗心,她循着婴儿的哭声往前走,“乐乐,别哭,母妃来了!”尽管迷雾重重,她仍是大步往前走,即便是摔倒了,她也毫不犹豫地站起来,不顾疼痛地往前走。近了,近了,哭声愈发的近了。
终于,云从瑢看到了放在地上的婴儿。
“乐乐!”
云从瑢抱起了地上的婴儿,紧紧地抱在怀中。她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婴儿,这才发现孩子的脸庞竟然变成了一张大饼!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只是一张大饼。
“啊啊啊——”云从瑢猛然间惊醒了,她的额头冒着虚汗,她仍沉浸在这场噩梦里,她捂着胸口,仍是心有余悸。
“主子,您怎么了?”秋燕吃惊地望着云从瑢,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诡异的梦境。
“大饼,我看到永乐变成一张大饼了!”云从瑢喘着气,她伸手将自己额头上的虚汗给抹了去。
闻言,秋燕拧着眉头,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主子,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应该是白天吃到了那什么煎饼馃子,您才会梦到这么奇怪的梦境。”
“是吗?”云从瑢喘息未定,她揉了揉太阳穴,或许是因为永乐被抱去灵凤宫的缘故,导致她的心神不宁,才会遇到这么匪夷所思的梦。
“主子,您还是别担心了,小公主在灵凤宫好着呢,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秋燕安慰她道。
云从瑢缓过神来,而秋燕忙给她端了一杯凉水,
让她饮了一口,安定心神。窗外,寂静无声,夜色仍是浓得跟化不开的墨似的。云从瑢闭上眼眸,不知过了多久,才再次入眠。
翌日,清晨,云从瑢比往常起得还要早,她一刻也不敢耽搁,更衣后,直接往灵凤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清晨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掠过她的鬓边。是的,云从瑢心急如焚,干脆动用了轻功。“主子,您慢一点啊!奴婢跟不上您啊!”云从瑢的身后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是秋燕在她的后面,大声地喊着。
可云从瑢并未停下脚步,反而越飞越快,越飞越远。就她这惊人的速度,即便是秋燕拼尽全力,用轻功,也追不上云从瑢的步伐。
云从瑢离灵凤宫越来越近,一道宫墙挡在她的面前,云从瑢毫不犹豫,她脚尖点地,直接跃上宫墙,翻墙而入。
当她进入灵凤宫的庭院时,云从瑢瞬间石化了,她看到,秋零和萧寒策正在进行早安kiss……萧寒策听见脚步声,猛地回过头来。即便是淡定的萧寒策,他也被云从瑢吓了一跳。
云从瑢发现,秋零更是羞愧不已,白皙的双颊,浮现出两
抹娇羞的红晕。
“额,你怎么这么早就进来?”萧寒策面色阴沉,连声音也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萧寒策,正是应了他的那个名字,‘寒’字就可以概括了他的脾性,云从瑢担心自己会得罪他,忙摆手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我……我去找我家小永乐。”
云从瑢说完,也不再去敢去打搅他们了,忙一阵烟飘过,溜进了寝殿里。只见秋喜正抱着孩子喂奶。果然梦是相反了,孩子还在她的身边,昨晚那个噩梦也不过是场幻影罢了,云从瑢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等秋喜给孩子喂好了,才将孩子抱给了云从瑢。
云从瑢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孩子的脸上竟然出现一个个小红斑点,不止是在孩子的前额和头部,她吃惊地发现,就连咯吱窝和手臂上都有一个凸起的红斑点。
“啊啊啊,这是什么?”云从瑢惊恐万状,她瞪大了眼睛,担心孩子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又担心是唐婉婉或者陈依依给小永乐下的毒。
这时候,秋零和萧寒策听到她的惊叫声,忙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们都围了过来。
“怎么了?
何事惊慌?”萧寒策不明所以的问,他瞧见小永乐还好好地待在云从瑢的怀中,不明白云从瑢到底是为何发出惨叫。
“你看,小永乐的身上出现红色的斑点,还有,我发现她的身体很烫,我怕她是中毒了……”云从瑢说着说着,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本王看看!”萧寒策走向前来,他低下眼帘,用手抚了抚婴儿的额头,果然是烫的很。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给小永乐下毒了?”云从瑢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秋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