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万万不可。强扭的瓜不甜,万一秋零他对我徒生恨意,即便本王得到秋零的身体,那也没有什么意义……”萧寒策拧着眉头道,他的武功远在秋零之上,要是他有心要做这种龌蹉之事,早就下手了,也不必为此事而懊恼。
闻言,云从瑢神色一滞,没想到萧寒策不仅外貌看起来正义凛凛,就连实际上,他也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肯行这小人才做的的勾当。
“楚王,您的为人真是令小女子佩服。我会替您跟皇上说情,看能不能帮您把秋零调到您身侧。”云从瑢终于还是松口答应了。
“那就有劳云贵人了,本王告辞。”话音刚落,那萧寒策便衣袂飘飘,又飞到屋顶,消失在浓浓的月色中。
“唉!为啥同为暗卫,我就没秋零这般好运气呢?”秋燕站在云从瑢身边,摇头扼腕叹息。
“你就别不知足了,人家元宝对你不也挺好的吗?前儿个日子不还眼巴巴送来一盒绿豆糕给你吃。”云从瑢勾唇一笑道。
“那土肥圆的元宝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楚王能相提并论吗?若是能得到楚王的心,即便是拿十个元宝跟我换,
我也不要。”秋燕撇嘴道,眼底有无限的凄凉愁苦。
云从瑢深知秋燕是萧寒策的头号迷妹,现在估计她替元宝好话说尽,也不顶用。正当此时,萧启元的龙驾已经来了。
“皇上驾到!”小太监脆生生地喊了一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云从瑢一抬头,只见萧启元已来到了云从瑢的面前,他拧着眉头,嗅了嗅,一下子便闻到一缕熟悉的清冽香气。
“皇叔来过了?”萧启元挑眉道。他的鼻子向来很灵,什么人身上带有什么香气,他都能记下来,尤其是像萧寒策那么清高冷傲之人所用的香料还是萧寒策亲手调制的,经久不散,可谓是独门绝技。
“嗯,的确是来过了,不过,皇上您且放心,他素来对臣妾是提不起兴趣的,他只对一人感兴趣。”云从瑢浅浅一笑。她希望萧启元不要误会什么,再者,那微服私访的一路上,萧寒策对秋零明里暗里都是情,萧启元不可能眼瞎没看出来。
萧启元微微挑眉,反问道:“难道皇叔是为了秋零而来?”
云从瑢将帕子一拂,谄媚笑道:“可不是嘛!楚王想跟皇上求个人情,把秋零调
到灵凤宫去。”
“不行。秋零是朕的暗卫,他之所以能出入皇宫,那是因秋零顶着暗卫的头衔,一旦他入了灵凤宫,那就只能将他阉了做太监。”萧启元脸色微沉道。
听到‘太监’一词,云从瑢不由得脊背发凉,她才舍不得让她的秋零宝贝去当什么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可云从瑢眼眸微动,又想起另一桩事儿来。
“咦,不对啊,先前秋零不就待在我的明华宫当女官来着……”云从瑢又提出另一个质疑。
“可现在皇后已经知晓秋零的真实身份,况且,这皇宫里,多少宫女太监在窥视皇叔,若是他们知道秋零能进灵凤宫贴身服侍楚王,肯定会招来不满。”萧启元三言两语又给云从瑢给搪塞过去。
“那皇上何不干脆一道圣旨,赐婚给他们得了!”云从瑢急了,一门心思想帮萧寒策抱得美人归。
萧启元按住云从瑢的双肩,目光如炬道:“瑢儿,这种事情不能马虎,你忘了先前宋瑾也是拜托朕赐婚,朕当时就是想赐婚来着,也多亏朕憋住了,否则,哪里还有楚王什么事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皇上难道就见死
不救么?”云从瑢秀眉微蹙道。
“嗯,咱就别操心别人的事情了。若是秋零自己也喜欢楚王,那秋零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呢,那说明,楚王跟秋零八字还没一撇。”萧启元说得云淡风轻。
云从瑢算是听明白了,萧启元现在是怕生事,想让萧寒策自己再努力,多在秋零身上下下功夫。说到下功夫,云从瑢猛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
眼下,只能用一点小伎俩去哄骗萧启元为她摘花了。
“人家楚王都还为了秋零,煞费苦心,可皇上呢,得到臣妾之后,便对臣妾越来越冷淡了……先前还会送什么东珠之类的定情信物,而今,却连个屁都不舍得放一个。”云从瑢冷哼道。
她将目光瞥向了不远处的花丛里,微凉的月光照在一朵茉莉花上,衬得它更加圣洁无暇。云从瑢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只要萧启元顺着她的视线,便能摘下那朵花送给她!
“你的意思是……让朕再送一颗东珠?”萧启元成功地曲解了云从瑢的话。他料想云从瑢是个小财迷,应该是想要让他再赏赐些珍贵之物。
“蛤?东珠?”云
从瑢瞠目结舌,她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东珠可比什么茉莉花玫瑰花来得珍贵,可东珠比起那内力值来说,又是一文不值了!
云从瑢只好咬牙,道:“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不想要什么东珠西珠的,臣妾只希望得到皇上的一颗真心,只要皇上对臣妾是真心的,哪怕是一朵鲜花,臣妾也愿意接受!”
说罢,云从瑢又往那花丛的角落一朵茉莉花拼命眨眼,她已经暗示得如此明显了,她就不信萧启元眼瞎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