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禄他们都走了之后,白绝尘走到云从瑢的面前,薄唇轻启道:“瑢瑢,他们做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指使的?”
云从瑢脊背一凉,可该来的总会来吧,她只好鼓起勇气说:“是的,可我也没有想要害你,只是想给你个小小的惊喜。”
“嗯!这惊喜果然很特别,我喜欢!”白绝尘竟冒出这么一句话。
“?”云从瑢瞬间僵住了,这个莲花教教主还真的是与众不同,竟有受虐倾向,喜欢别人搞死他?
“不过,那种汤以后还是不要送过来了,说不定,我一气之下,会把汤泼到你的脸上。”白绝尘整个人冒着冷气,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哦——知道了。”云从瑢悻悻地点头。
云从瑢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越发古怪,白绝尘的脾气竟然这么好,对待小朋友的忍耐度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莲花教!”这时,云从瑢听见后面有个人在对她喊道。
云从瑢缓缓地转过头去,她看到一袭黄衣的陆莺莺正站在她的面前。
“我是云从瑢啊!你不认得我了!”云从瑢说着,那一头翠绿色的头发随
风飘扬。像是海里的海草似的。别说陆莺莺不相信了,她估计她现在的这一副吊样,估计连她亲妈都不认得。
陆莺莺瞪大她的杏眼,指着她的鼻孔道:“你搞什么名堂,竟然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本来就不美了,现在何止一个‘丑’字了得,看看啊,你这头发绿的,都没个猪样了!”
陆莺莺张口就连,骂的云从瑢狗血淋头,云从瑢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当场就给她给怼回去,“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
一场口水大战已然爆发,陆莺莺和云从瑢对骂了整整一个时辰,双方都口干舌燥,为了保住小命,只好宣布停战。云从瑢见陆莺莺走后,才稍微缓过劲来。
“呼呼——”云从瑢喘着气,只觉得跟陆莺莺是棋逢对手。
“秋零,你看,那不是云从瑢吗?”耳边忽然响起一个非常小声的声音。云从瑢回过头去,只见萧启元、秋零和萧寒策三人,都各自身穿一袭黑长袍。
“啊,皇上……”云从瑢小声的喊出口来,她慌忙示意他们跟着她走。只因为白绝尘的书房就在这儿,万一被他给瞧见了
,就大事不妙了。
云从瑢将他们三个带到了后山,四周无比静谧,绿树环绕,阵阵花儿的清香,随风飘动。
“瑢儿,你不是被杀手给抓走了吗?怎么会来莲花教?”萧启元迫不及待地问,他又将炙热的眼神望向她的一头绿油油的头发上,“还有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的绿?”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我是被莲花教的教主白绝尘给救下来,至于头发嘛,我也不太清楚,我猜可能是因为我加入莲花教,所以……”云从瑢讪笑道。
“你加入莲花教了?”众人感到不可思议,这外界都对莲花教的人心存芥蒂,一提起莲花教,那都是要扔臭鸡蛋的。
“别那么吃惊,这只是暂时的。”云从瑢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我要调查清楚,白绝尘是否真的像万寿城的人所说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瑢儿,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萧启元叮嘱道,他不希望看到云从瑢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皇上,请您放心,像我这种人,碰到我,只有他们吃亏的份。”云从瑢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
声响起,萧启元只好跟云从瑢道别。
“呼呼呼——”喘气声随之响起,云从瑢看到是小胖墩阿禄,害她还白紧张了一回。
“阿禄,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云从瑢走到阿禄的面前,拦住阿禄的去路。阿禄抬起头来,原本紧锁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些。
“嘿嘿,我的确又闯祸了。”阿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额头,愧疚道:“我不小心打碎了爹爹喜欢的一个名贵花瓶。”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个闯祸精,白绝尘怎么会带你来莲花教呢?!”云从瑢捧腹而笑,若是白绝尘有修炼童子功,那第一个遭殃的人应该是阿禄了。
“其实,爹爹带我来莲花教,那是因为爹爹同情我的遭遇。”阿禄的眼眶忽然泛起了亮闪闪的泪光。
云从瑢眉头微皱,似乎在阿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你……你有什么遭遇呢?”她一边伸出手取出一条帕子,递给阿禄擦眼泪。
“我从小就没娘,我爹又是个酒鬼,他为了喝酒,还让我扮成小叫花子去乞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若不是碰到白绝尘爹爹,我早就饿死在寒冬的街头了。”阿禄哽咽道,
眼泪又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这……这也太可怜了……”云从瑢听了阿禄的遭遇,也不禁眼眶泛红,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诶,不对啊,你若是小乞丐,你要是真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可能还长这么胖,你是不是在骗我?”云从瑢叉着腰道。
“当然不是了,我以前很瘦的,是被带到莲花教,这里伙食太好了,我才长胖的。”阿禄甚是委屈。
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