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前面大街小巷,熙熙攘攘,街边的小商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有提着竹篮的妙龄卖花女,有虎背熊腰的卖肉屠夫,还有卖鱼卖虾的五十岁多岁的老翁……众人都四处张望着,感受这一番繁华之景。
“咦,这外界对万寿城是不是有误传呢?我咋觉得这万寿城挺和谐的啊,一片生机勃勃,繁荣昌盛之景,堪比《清明上河图》!”云从瑢不禁发出惊叹声。这万寿城热闹非凡,简直可以跟京城一较高低了,难道外面的江湖人士的传言是误传?万寿城也没有那么凄惨可怜啊。
“瑢儿,何谓《清明上河图》呢?”萧启元一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正盯着云从瑢看。
云从瑢这才反应过来,萧启元他们这个朝代的人完全没有听过《清明上河图》这幅名画。
“这个嘛,简单来说,那是一位名画家所作的经典画卷,描绘的是百姓安居乐业,经济繁荣的场景……”云从瑢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给萧启元讲解一番。
萧启元听得津津有味,对云从瑢刮目相看,没想到他没见过的东西,云从瑢竟然见过。
“呜呜呜——我家聪儿啊
!娘想你了!”突然,大街上传来一位妇人的凄凉无比的哭声。
云从瑢和萧启元循声望去,只见大街上一位身穿红色襦裙的妇人正抹泪哭泣。
“我们过去看看!”云从瑢勾起好奇心,她拉起萧启元的手,便往那边疾步走去。德妃和萧馨怜他们也都跟上他们二人的步伐。
云从瑢动了恻隐之心,柔声关切道:“这位大姐,您这是怎么了?”
妇人听到云从瑢的声音,终于停止哭泣,她泪眼婆娑道:“都怪莲花教那杀千刀的白绝尘,竟敢抓走我家活泼可爱的聪儿!他们简直是罪大恶极!”
那妇人告诉云从瑢,她的名字叫沈如莺,她家孩子叫陆聪,今年才五岁,想不到,她家孩子昨夜在门口玩耍竟突然消失不见。
“可您怎么能确定是莲花教的人抓走您的孩子呢?”云从瑢费解道,毕竟这犯罪,也要讲究个人证物证。
“当然是莲花教了,听说他们的教主白绝尘打算练“童子功”,抓的都是那些未及笄的孩子。”沈如莺一口咬定,除了莲花教,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干出此等恶事。
“童子功?练童子功需要孩子?这又是
哪门子的邪门歪道?”萧寒策冷声道。
闻言,云从瑢的心咯噔一下,她以为是自己孤陋寡闻,才没听到大昭国这种神功,可目前,连武功深不可测的萧寒策都闻所未闻,那就更加蹊跷了。
“额,我也不知道,但是街坊邻居都这么说,就连江湖上的侠客们也都是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了!”沈如莺笃定道。
突然,默不吭声的德妃,阴森森的来了一句:“我猜啊,可能是需要喝孩子的血……才能修炼出那种邪门武功!”
“啊!”那沈如莺一听,差点晕厥过去,好在有云从瑢及时的扶住沈如莺。
萧启元紧抿薄唇,沉吟片刻,良久,才道:“您放心,我们会帮您调查此事的,也会帮您找会孩子。”
本来他身为一国之君,应该是不该插手江湖中事,可此事关于他大昭国的子民,他又不能坐视不管。
“真的吗?那我有希望见到我孩子了?!”沈如莺又重新点燃了希望,眼眸中透出一抹光芒。
“对了,那您知道莲花教的老巢在哪儿么?”云从瑢又追问道,她已下定决心,要帮沈如莺找到孩子。
沈如莺神色凝重,开
口道:“莲花教就在莲池山上,他们都是神出鬼没的,你们去了要当心啊!还有白绝尘最擅长的就是千面鬼影,也就是一个人能变幻出好多个影子来混肴视听!”
“好!我们会注意的!”云从瑢微微颔首。她望着面容憔悴的沈如莺,万分同情。只要能救出孩子,便甘愿犯险。
“嗬!云从瑢,要去你自个儿去,我可没说我要去。”德妃在一旁嘟囔道。
话音刚落,萧启元那如冷箭般犀利的眼神向德妃射去,他冷冷道:“晓柔,带你出来,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而是要你发光发热。你知道那么多女人,我为何带了你么?”
“不知。”德妃低垂着眼眸,心里直发虚……
“因为你武功高强,以一敌十,你的作用无可限量,你在她们那群人中,是个佼佼者。”萧启元语重心长道。亏得他对她寄以厚望,可这一路来,德妃拖了他们不少后退,关键时刻,还打起退堂鼓,真是叫他心寒。
“是,相公,人家明白了。”德妃弱弱道,这皇上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哪里还敢抗旨不从,不过,仔细想来也是,她自己的容貌比不过
沉鱼落雁的香妃,身材也比不过性感火辣的纯妃,她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门的武功。
“明白就好,出发。”萧启元志气高昂,他恨不得将那人神共愤的莲花教给一锅端了。
“等等,要不要先在这里歇歇脚呢?咱养精蓄锐,再上山也不迟呀!”德妃还在垂死挣扎,她已经有预感,去了山上,肯定会是荒郊野岭,还要忍受蚊虫叮咬。
云从瑢抬头一看,现在时候还早着呢,换算成现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