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推断出秋零是否真的对萧寒策芳心大动。况且,方才秋零突然
飞身上岸,也有可能是跟萧寒策话不投机,半句多,才选择中途离场……
“楚王,您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以我对我家秋零宝贝的了解,若是碰到他不喜欢的人,他会选择避开,而刚才,他突然从船上跳到岸上,也很有可能是对您没有一丢丢的感情……”云从瑢还是选择跟楚王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这……经你这么说,本王也有点担心了。秋零他也有可能是受不了本王的冷笑话……”萧寒策说到这里,他又回想起方才的种种情景,若是秋零真的喜欢他,就不会中途退场了。
云从瑢拍了拍萧寒策的肩膀,安慰他道:“先别妄加推断,或许还有机会,嘿嘿,偷偷告诉你,我家秋零最喜欢荷花了,等荷花一开,楚王就摘几朵荷花赠他!”
萧寒策幽幽地望着那一池子的荷花,这是他头一回那么急切渴望,期盼看到荷花盛开。
“楚王,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云从瑢匆匆和萧寒策告辞。
不远处的萧启元看到云从瑢走了,自己也打算悄然撤退。经过他亲眼目睹,萧启元也才相信云从瑢和萧寒策二人之间应该是无任何暧昧成分。
云从瑢从清月湖岸边走到后宫的御花园,彼时,她瞧见一浅蓝色身影坐在假山上,那姑娘手里拿着一朵芍药花,她神情恍惚,双手掰着花瓣,嘴里振振有词道:“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啧啧啧,云从瑢即便不问,也能知道,这姑娘肯定是为情所困,看那双眼泛红的眼睛,像是一只红眼小白兔似的,楚楚可怜。
怜香惜玉之心在****,云从瑢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朝那姑娘走去,秋燕也紧跟在云从瑢的身后。
云
从瑢二话不说,便坐在了那姑娘的身边,她将姑娘手中的那已经被撕剩下一半的芍药花给夺了过来。
“啊?!你!”那姑娘猛然瞪大杏眼,怒气冲冲地指着云从瑢的鼻子,道:“你快把花还给我!”
“矮油,既然你喜欢那个人,那就大胆去说呗,何必在这里傻乎乎的撕花呢?可怜的花儿,都被弄得支离破碎了……”云从瑢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仿佛那手上的花儿是她的心肝宝贝。
“哼,你又是谁?竟敢管起本公主的事儿来!”那蓝衣姑娘语气微冷,对云从瑢颇有成见。
“你是公主?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深闺怨妇呢……”云从瑢笑了笑,毕竟这后宫嫔妃众多,她脸盲认不出离开也属于正常的。可若她是位公主,那么后宫里,似乎只有一位公主,那就是馨怜公主了。
这位馨怜公主,是令太妃之女,也是先皇唯一的女儿,先皇将她视若珍宝,可奇怪的是云从瑢弄来到皇宫这么久,竟然未曾看到过这位馨怜公主。
“我是堂堂馨怜公主,才不是什么深闺怨妇!”馨怜双手抱胸,眉头微挑,道:“那你呢?你又是哪根葱?”
“我叫云从瑢,是位贵人。不过,你方才为何要撕花瓣呢?难道是为情所困?”云从瑢勾起八卦之心。横竖这皇宫沉闷寂寥,倒不如听听故事来解闷。
“唉!”萧馨怜长叹一口气,道:“去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倒了,身子很虚弱,每日都得待在房间里,还吹不得一丝风。是林墨言治好了我。他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我……我就喜欢上他了……”
萧馨怜说到这里,脸颊绯红,她还是第一次跟人提起这桩事,在这皇宫里,她也不知该和谁分享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