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包在我身上!”云从瑢把胸脯拍得震天响。她最喜欢替人牵红线了,更何况萧寒
策和秋零都是她的好友,她也希望萧寒策的一片心意能够得到秋零的认可。
萧寒策正准备跟她告辞,此刻,门外突然亮起一片红光。
“嘭”的一声,有人竟踢门而入。云从瑢回过头去,只见萧启元竟带着御前侍卫,来到明阳宫内。
“大胆云从瑢,你太令朕失望了!胆敢跟楚王在此幽会!简直不知廉耻!”萧启元怒喝一声,他眼底似有烈焰在熊熊燃烧,怒火呼之欲出。
“不,我……我不是,皇上,您误会了!”云从瑢惊慌失措,她万万没想到萧启元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萧启元这货,竟怀疑她跟别的男人私通,早上的风波还没完全消散,今晚又闹这一出,云从瑢心中暗叫不好。
“误会?”萧启元疾步向前,擒住她的手,大声质问道:“那这又是什么?这难道不是他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么?”
云从瑢吓得脸色煞白,她手一松,那只竹蜻蜓就掉落在地,她猛的瞪大眼睛,道:“不,这不是他送给我的……这是给别人的。”
到了这种时候,萧寒策才站出来,他黑色的眼眸深邃而冰冷,淡淡道:“皇上,这只竹蜻蜓的确是我的,只不过,我想让云从瑢替我转交给一人。”
萧启元一听,大为不解,他反问道:“你想让她转交给何人?”他对萧寒策和云从瑢的话并不是很相信。
萧寒策弯下腰,用手拾起地上的那只竹蜻蜓,他定定地望着它,道“我想给秋零。他就像是蜻蜓,在我的心尖飞过,留下娟娟记忆……”
闻言,萧启元更加不信了,上次宋瑾也说喜欢秋零,结果,不也闹出乌龙?怕只怕萧寒策喜欢秋零是假,喜欢云从瑢才是真。
“朕不信,上次宋瑾也说喜欢秋零!你们以
为朕有那么好欺骗吗?”萧启元面色阴沉,话里话外都是酸溜溜的醋味。
且不说萧寒策是否真的喜欢秋零,可光是萧寒策出现在明阳宫,这一点就够让他引起猜疑。
“对了,皇上,您要是不信,可否摆驾灵凤宫,我画了许多秋零的画像。你定会知道我并没有欺瞒皇上。”萧寒策的眼眸澄净,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
云从瑢心中暗叫不妙,这萧寒策的画技,她是见过的,那种画像太过抽象,万一皇上觉得那画里的人长得不像秋零,倒像是她,那就更加说不清了。
萧启元沉吟片刻,他像是在思考有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前往灵凤宫,半晌,他还是做出决断,拧眉道:“皇叔,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罢。”
闻言,萧寒策心领神会,皇上这是要既往不咎,放过他们两一马。萧寒策双手作揖,道:“臣告退!”
萧寒策走后,萧启元转过身来,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云从瑢。
“皇上,呜呜呜,臣妾真的没有……”云从瑢才刚开了个哭腔,结果却被萧启元给打断了。
“行了,别哭惨了,朕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萧启元冷哼道。虽然刚才是放走了萧寒策,可他心里仍有疙瘩。
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只要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眉来眼去,就会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战。
“你告诉朕,你是何时跟楚王有如此深厚的交情?”萧启元凝眉而视,那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似的。
“那是因为……”云从瑢轻咬下唇,这件事说来话长,她唤起层层记忆,仔细斟酌用词,这才说道:“那日,臣妾换上女官服,想去找皇上,刚巧被皇后娘娘逮到了,臣妾慌不择路,才跑到灵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