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云从瑢收起视线,恢复她那清纯得如一朵白莲花的神态。
“古里古怪的。不过,我听说你的明华宫被烧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搬进明阳宫也没啥不
好的,还离皇上近了些。”秦湘湘对云从瑢表示慰问,用一种颇为同情的眼神望着云从瑢。
云从瑢上下打量着秦湘湘,这小丫头片子,语气跟上回又有明显不同,那不成,秦湘湘是个人格分裂的危险人物?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云从瑢坚信这一点,更何况是在这沉闷的后宫,云从瑢也怕自己早晚有一天跟她们一样染上不治之症。
“嘿,谢谢关心哈!告辞!”云从瑢跟她挥挥手帕道了个别。
“有空常来我玉庭宫玩呐!”秦湘湘的声音不绝于耳。
云从瑢和秋燕回到明阳宫,潜心研究起那逮人的麻袋来。“主子,这个行不?”秋燕拿起一个深棕色的麻袋。
“不行,太厚了,万一把人给憋死。”云从瑢摇头道。
“那这个呢?”秋燕又举起另一个。
云从瑢眼前一亮,这大小正合适,而且这手感摸起来,应该不至于把袋子给撑破,她勾唇贼笑道:“好,就它咯!”
“主子,奴婢的轻功,好像不如您啊——”秋燕又有疑虑。好的轻功能够自由出入如妃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
“这倒也是,可我总不能亲自上阵吧,再说我轻功虽好,可武功不高,万一那个揽月她武功盖世,那可咋办,被人逮到,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云从瑢愁云满面。
“您还真别说,这位揽月女官,武功虽不在我之上,可却在您之上。”秋燕神色凝重起来,她特意调查了,才知道原来这如妃之所以随身携带揽月那是因为揽月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那这可咋办呢?”云从瑢一个头两个大,她感觉自己像是萧寒策的老妈子,为他的姻缘操碎了心。
“要不,您跟楚王说找不到他要找的人呗。”秋燕眨巴眨巴眼睛,跟云从
瑢恶意卖萌。
“不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再说楚王也曾帮过我的忙,我怎么能不守信用呢!”云从瑢讲的是一个“义”字。
“那不如,您让秋零去吧!秋零,那是轻功和武功都兼具的好苗子。”秋燕向云从瑢强烈举荐秋零。
云从瑢沉吟片刻,虽然秋零现在已不是她的女官了,可秋零对她一直忠心耿耿,让他去帮她这个小忙,他不至于不答应。
“好,那就秋零!”云从瑢下了决心。
只是秋零身为暗卫,神出鬼没,也只有在夜间碰到他的概率才比较大些。云从瑢让秋燕在晚上多加留意,千万不可打瞌睡。
这天夜里,皇宫一片肃静。
风儿吹动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云从瑢心中有预感,外面有人来了!
她跑出寝宫,一抬头,果然看到秋零像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树梢。好家伙,这轻功杠杠的,秋燕连秋零来都不知道,可见秋零的轻功乃是一绝。
“下来吧!”云从瑢对着树上的人儿大喊一声。
秋零这才纵身跃下,修长的身子立在云从瑢的面前,依然是那张清秀的脸庞。
“主子,听说明华宫被烧成废墟了,奴才放心不下您,就过来看您。”秋零望着她的眼眸,眼底流露出的尽是对她的关心。
“我没事儿,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云从瑢莞尔一笑,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云从瑢才会泛起这样的舒心的笑意。
“这里有些银两……”秋零可不是空手而来,他从怀中取出一些银子。
“傻瓜,你拿这个作甚,你还是自个儿攒着娶媳妇儿吧!”云从瑢不肯收下银子,秋零身为暗卫风里来雨里去,甚至有时候也要在刀尖上过日子,她又怎么能拿他的血汗钱呢。这道理,云从瑢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