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这体温倒是挺正常的。
“没有,我很正常。”秦湘湘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淡定。
云从瑢算是怕了她了,再这么聊下去,云从瑢怀疑不
是秦湘湘有病,而是她脑袋有问题。
“在下告辞!”云从瑢败下阵来,拉着秋燕离开这号人物。
明华宫内,云从瑢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悠闲的嗑瓜子。
“秋燕,你说刚才那个秦湘湘怎么看怎么像个智障呢?”云从瑢还沉浸在凤霞宫发生的那件事,无法自拔。
秋燕给云从瑢揉了揉胳膊,粗着嗓音道:“主子,每个人她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乐意被皇后罚,她乐意对皇后趋炎附势,那是她的事,您就别为她发愁了!”
秋燕劝云从瑢看开点,云从瑢转念一想,秦湘湘倒也挺机智的,毕竟这是后宫,手握后宫大权的人,还是皇后,即便皇后碍于脸面,没有责罚秦湘湘,可日后皇后保不准会给秦湘湘穿小鞋。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不管这个了,我先管管我自己。”云从瑢头疼的是,自己侍寝一事还没一个着落。
“贵人,看您眉头紧锁,您是在为何事烦闷?”秋燕费解的看向云从瑢。
“当然是侍寝一事,我入宫这么久,还没给陛下侍寝过……”云从瑢说罢,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香艳的画面。
一位容貌俊美的男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风儿吹动床幔,依稀可以看到他那弹指可破的肌肤,还有那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他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张开双臂道:“瑢儿,来嘛,造作呀,朕想要——”
“主子,您流口水了,快擦擦!”秋燕唤起云从瑢的一丝理智。
“哦——”云从瑢这才发现是自己幻想得太过美好了,人家萧启元才不会心甘情愿屈居于她之下。
为今之计,云从瑢一咬牙,只得委屈自己了。
天渐渐暗下来,晚霞的红光也慢慢褪去,只剩下如墨的夜色。月亮悬挂在星空中,
整个皇城都被朦胧的月光所笼罩着。
“你再帮我勒紧点!使劲!用力!”云从瑢额头有热汗滴落下来,浑身绷着一根弦似的。
“已经很用力了!”秋燕使劲,帮云从瑢把衣带给勒得更紧些,只剩下如柳的细腰。为了给萧启元侍寝,她还特意弄了梅花花钿,上次那朵梅花,就把萧启元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她不信这次萧启元还不得猛虎扑食了!
云从瑢整装待发,她素来喜欢穿朴素的衣裳,今夜依然是一袭白衣飘飘,一副清新淡雅的模样。
她带着秋燕来到紫宸宫的门口。
“站住!”如铜墙铁壁的侍卫们竟然拦住云从瑢。
“大哥们,我前儿晚上才来过,你们记性怎么这么差呢,我是云从瑢啊!放我进去吧!”云从瑢用手指了指自己,她不过是多了个梅花花钿,这些侍卫们不至于眼瞎认不出来吧……
“云贵人,您还是回去吧,皇帝陛下说今晚不见任何人。”一高高瘦瘦的御前侍卫面露难色的对云从瑢说道。
云从瑢眼瞅着近在咫尺的紫宸宫,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不好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偏偏这时候,从紫宸宫的里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What?这声音底气十足,声音浑厚,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正是她的皇帝夫君萧启元。
我靠,还说不见任何人,可这销魂的叫声,明明就是有猫腻。云从瑢在心中暗自想着。
“里面有人吧!说,皇上见的到底是谁?”云从瑢从秋燕的手中拿过来一把38米闪着银光的大长刀,搁在那侍卫的脖颈上。
那侍卫低头瞥了一眼锋利无比的刀刃,这才跟云从瑢说了实情,他哆哆嗦嗦的说道:“皇帝陛下所见之人,正是新来的答应秦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