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说孙女被陌歆瑶推下水,急急忙忙的从慈源宫赶过来。一进门,看到一脸淡然的站在那儿的陌歆瑶,不禁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就甩了陌歆瑶一巴掌。
陌歆瑶冷眼看着似乎气极的太后,眼中的颜色渐渐加深,很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孙两辈都是喜欢甩别人耳光,好好等着。
太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陌歆瑶,转而走向卧榻,太医正在为南宫清诺诊治,“诺儿怎么了?”
太医眉头紧皱不解,“禀太后,长公主的情况似乎有些复杂,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公主脉象紊乱,似乎还有毒火攻心之症。”
太后听后,站到前面,之前大声污蔑说是陌歆瑶推人落水的宫女,不知何时站到太后身边,冲着太后点了点头,太后满意的笑起来。
“陌式歆瑶,性子乖张,不服管教,自进宫以来,屡屡惹事,且屡教不改。今日又将长公主南宫清诺推下水中,已经是犯了不了饶恕的大罪。来人,给我把她押入天牢!”
不给陌歆瑶辩解的机会,太后直接让人把她押入天牢。
陌歆瑶无所谓,反正不管怎么样,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南宫清诺应该是不好不了了。南宫清诺
腰间上的玉佩,散发出浓浓的哀怨,如果没有错的话,南宫清诺肯定做了什么害人的事情,最终变成怨灵附在了她的玉佩上,最后就是这样害人害己。
下天牢而已,她总觉得这次去会有某种收获,那就没关系了,到时候不想呆了再想办法出来,这种地方还难不倒她。
陌歆瑶丝毫不反抗,就这样乖乖的跟着侍从走下去。这样淡然不反抗的态度让太后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她没办法反抗。陌歆瑶,你这次就别想从里面出来了。
想到碍眼许久的人终于锒铛入狱,太后心头多日不顺带来的烦恼,倒是消散了许多。
天牢里比陌歆瑶想象的要好一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乱,也没有以前偶尔看电视那样的吵闹呻吟。这样已经好很多了,陌歆瑶一边跟着侍从往里面走,一边小心谨慎的将这些全都记到脑子里。
最后,侍从将陌歆瑶关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将门锁好后侍从转身离开。陌歆瑶打量着自己未来几天要呆的地方,简直是不能再简单了。几平米的空间,只有一张床,因为是最后一间,一面靠墙什么都看不到,她的“邻居”是一个苍老的老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天
牢里面的人并不多,里面的人都十分的安静,就陌歆瑶目前看来是这样。对于这样的环境,除了空气里发霉的味道,陌歆瑶还是可以接受的。
晚上,陌歆瑶盘腿修炼时,听到一阵**声,是她隔壁的老人发出来的。陌歆瑶凝神静气的听了听,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关键词——太后。
与太后有关,陌歆瑶忍不住微微笑起来,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次来天牢里的的确确会有收获。刚好她从秘籍里学了新的东西,正好可以用这个老人来试试。
陌歆瑶走到牢房的边上,尽可能的靠近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人。手指朝着老人的头部轻轻的绕了几下子,老人就猛的抬起头,陌歆瑶手上的动作不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怪异,声音轻轻的,“那些事情憋在心里好难说啊,所以,说出来吧。”
“说出来……”老人**着,浑浊的眼底似乎突然亮了一下。
今天晚上,牢房里一如往常的安静,只有某些地方有浅浅的抽泣声和轻轻的说话声,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变化,陌歆瑶一整个晚上听了那么多的小秘密,心情无以复加。
直到外面的天都开始亮起来,老人才停住嘴,整个人蜷缩在那张小床上,睡过去了。
陌歆瑶在床
上盘着腿,闭目养神,脑海却在不停地运转。她要将昨天晚上所知晓的所有秘密都整理好,并记牢。她没有想到,一个玄武国,那么多的辛密,这个老人居然都知道,而且在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还能够记得那么清楚。
陌歆瑶感到有些庆幸,还好她在入狱前的那天晚上学会了摄魂术,否则,绝对不会那么轻松。不过,就简单的到天牢里呆几天,居然就知道那么多太后的把柄,陌歆瑶在之前是绝对不敢想的。
手上掌握了太后那么多的把柄,也就不用担心太后总是对自己没事找事了。
陌歆瑶一坐就是一整天,又一个夜晚到来了。陌歆瑶吃过侍从带来的晚饭,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好好的活动活动,一整天都僵坐在床上,有点累。
一阵奇怪的风刮过整个牢房,门外守着的侍从一个接一个的晕了过去,陌歆瑶警觉的向门外的方向看过去。可是,并没有什么东西,她暗暗嘲笑自己想太多了,牢房这种地方有谁会来。
刚准备在牢房里绕几圈充当散步,陌歆瑶的视线里多了一双金色细线绣好的长靴。抬头一看,是南宫轩。
陌歆瑶暗自思量,这个人也真是够大摇大摆的,没有丝毫的伪装,悠闲的样子像是
在自己的王府里散步。难怪别人都说,轩王的地位比皇上的还高,“轩王来这儿干嘛?”
“这里不是好地方,先出去吧。”南宫轩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