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将他劈晕也无济于事,没一会儿便会疼醒,继续吼叫。
身为舅舅的江云义,始终站在蹲在他的身侧,看着他这样,心里极为不好受。
这可是堂堂一国太子啊,居然被牵制成这样。
据诗情的说法,他的还算轻的,皇上那边则是更为麻烦。
舒左相等人,真是该死!
若不是玄哥儿有治国之才,墨哥儿又无心那个位置,他真想带兵直接那些人全都缉拿砍了算了。
用武力能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叽叽歪歪。
只是,被控制的人,到底是皇上和太子,而舒左相等一派,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
除非他能不顾皇上和太子的死活,一口气将舒左相等人全都拿下杀了,否则……那无异于是谋反叛国。
想到这,江云义浑身抖了抖,他江家世代忠臣,决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等到楚玺玄晕过去之时,小娃也端着水和一瓶东西,从临时搭建的营帐里走了出来。
江云义见状,目光盯着那瓷瓶,道:“好了?”
“好了,给!”
这瓷瓶中装着的便是那情蛊,且还是用来控制的那一只,这是江云义提出来的,他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