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进到帐中的士兵立刻冲上去,将跪在地上的禁军偏将押住,准备押往外面的行刑。
被押住的禁军偏将连忙磕头求饶,说道:“大统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小的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将军。”
之前为禁军偏将求情的那个将领这时也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对着明阳说道:“大统领,请格外开恩啊!”
不过,其他的将领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禁军将领和求请的将军,没有任何动容,也没有开口。
此时的明阳极度气氛,容不得别人反对自己,挥挥手,呵斥道:“军法如山!立刻拖出去斩首,谁敢再为其求情,与其同罪!”
这样一说,那个为禁军偏将求情的将领没办法在继续求请下去,只得怏怏地站起身来,默不作声地走到一旁去站着。
禁军偏将一直喊着饶命,但是没有任何人搭理他,任由他被士兵拖拽下去。
“报!”
几乎与禁军偏将拖下去同时,一个传令兵风风火火地冲外面闯了进来,而且伴随着一阵马匹的长嘶声。
一般来说,只有特别紧急的事,传令兵才会纵马在营中赶路。在听到马长嘶的声音时,明阳的脸色更是不好看,就连眉头都紧锁起来。
看着士兵跪在下面,明阳坐下身子,问道:“什么事?”
传令兵从自己的铠甲内层拿出一封被蜡密封好的信,呈现一个递交的姿势,说道:“八百里加急,皇上急令!”
听到这话,站在离明阳最近的一个禁军将领连忙走过去,将信拿起来,呈到明阳面前。明阳拿起那封信,拾起桌子上的小刀,小心地剥开信封上的蜡,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
当看到信中的内容时,明阳的脸露出非
常震惊的表情,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将纸塞回信封里,对帐中的传令兵问道:“此信是从京城传来的?”
传令兵点点头,非常笃定地说道:“小的自京城至此,此信一直在小的身上。”
“下去吧。”明阳挥挥手,让传令兵退下,眉头都拧在一起,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帐中的禁军将领在看到明阳的反应时,就发觉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不过,众将领却没有人敢开口,担心惹到现在处在愤怒状态的明阳。
明阳见这群将领一言不发地站在帐中,大眼瞪小眼地愣着,甚至不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就觉得更加烦躁,直接出声说道:“都滚出去。”
听到这话,众将领没有人敢动。稍微精明一点的将领立刻察觉出了明阳的想法,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将领站出来,出声问道:“大统领,可是有大事发生?”
明阳看了他一眼,记住了他的脸庞,回答道:“禁军在北方大败,皇上受了惊吓,染了怪病。”
“什么!”
明阳说得非常轻描淡写,就像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一样。但是在帐中的将领听起来,这件事完全是没有预料到的。
在之前北方传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禁军大胜沐家军,甚至将北方的沐家军赶到了潼关以东的地区,让沐家军只敢龟缩起来,这份战绩远远超过了南方禁军。但是现在,突然传来消息说,北方的禁军竟然败了,这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禁军的主力都在北方,而沐家军南北都各有十五万大军,而且赵沐也是在南方的。南方的禁军都能够让赵沐不得不被迫选择北上,算起来禁军应该是处在上风。按道理讲,北方也应该会是占据上风,怎么会突然大败,而且还让皇上
受了惊吓。
当即就有些将领不相信,直接就出声质疑道:“大统领,这消息会不会是假的?”
“假的?”明阳听到质疑,冷笑了一声,回答道,“信上有玉玺印,难道说玉玺印是假的?”
玉玺的制作非常讲究,而且要仿制起来,按照现在的技术,几乎不可能还原到一模一样,所以说很容易就能认出来玉玺印是真是假。
另一个将领站出来,问道:“北方禁军战败,那北方的沐家军会不会南下与赵沐等人会和?”
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现在的明阳在看了那封信之后,对这种问题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反倒是想看看,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他自己手下的这群将领会怎样做。
“你说说,要是北方沐家军南下,你有什么好计策?”明阳极力将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看着站出来的将领问道。
听到明阳的问话,将领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迅速想了想,就回答道:“大统领。若是北方的沐家军决定南下,新胜之后,沐家军那将会携破竹之势,几乎是不可阻挡。而南边的沐家军由赵沐亲自带领,赵沐向来诡计多端,南边沐家军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当今之计,唯有避其锋芒。”
边听到这个将领的分析,明阳一边点着头。现在禁军主力受到重创,的确是应该修养一段时间,重新养精蓄锐,集合所有的禁军,一举将沐家军全部拿下。
这个想法,好像李钰跟明阳有相似之处。
明阳对整个局势突然感觉到不明白,李钰在心中让明阳放赵沐北方,让沐家军会和在一处。如果真的是李钰的想法的话,应该说李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