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睿就这样在沐王府住了下来,原本外面因为寻找他而纷纷扬扬人心惶惶的氛围在赵沐协同南宫羽进宫回来之后,便就慢慢弱了下去。现在经过了半月有余的时间,几乎南宫睿就好似消失在了人们的口中。
就连一开始迫切寻找南宫睿的南宫羽也都没了生息,当然并不是他放弃了寻找,而只是不再向当初那般声势浩大了。
夜晚凌晨,京城之中几乎所有人家都进入了安睡的状态,田野之中蛙鸣听在人耳朵之中也是格外的清晰,鱼塘之中鱼儿游动时水波荡漾的时间极其的清脆,让人觉得舒心不已。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已经安然进入了睡梦之中,京城不远处用来招待南疆时辰的院落之中,原本属于南疆圣女的屋子此刻也是灯火通明,透过微弱的光芒,可以清除地看到里面随着烛光晃动的人影,就连里面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来也是可以听清楚一二的。
没错,这两人便是同南宫睿一起前来大夏出使的南宫羽和南疆圣女拓拔洵二人,此刻的二人各执一边坐在屋中主位上的两张木椅之上,面色凝重。
南宫羽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双目之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看了身旁平静如水的拓拔洵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南宫睿这个小畜生,居然敢逃跑,这么长时间了,居然到现在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南宫睿失踪的事情经过众人几天几夜的搜寻,丝毫没有他的影子,而就在赵沐和南宫羽一起进宫那日,皇上便是征求二人的意见是否要将此事告知南疆王,最后的结果便是决定告知南疆王。
很快就收到了南疆王的来信,自然是大发雷霆,要求大夏无论如何定要尽
全力寻找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同时也给南宫羽去了一封信,信上除了骂南宫羽无能和让他一定要找到南宫睿之外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当南宫羽看到那封同给宫里的回信一起收到的来信时,即使在早早之前便知道自己不受父王宠爱但还是忍不住愤怒和觉得不公,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为何却有如此大的区别,狠狠将自己身旁那张漆红色桌子杂碎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了下来,心中暗暗想到。
京城之中自然是不会平白无故就这么消失一个人的,而这些时日自己已经是带领人翻遍了大大小小的地方,现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唯一能**也唯一有这个能力敢这么做的人就只有皇宫和沐王府了。
因此南宫羽便派人搜查了沐王府之中,自然皇宫自己一个外邦皇子是没有资格去搜查了,因此便暗地里派人去查看并没有任何的结果,而去沐王府查看的侍卫今日也回来复命,根本就没有找到南宫睿。
这便是为何今夜南宫羽会在拓拔洵的房间,自己又为何愤怒和困惑。
拓拔洵拿起放在自己旁边的杯子,看了一眼身旁愤怒之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悠悠喝着自己的茶,说道。
“何必生那么大气呢,说不定这小畜生早就死了呢,过了这么些许时日,他身体里的毒早就该发作了吧,除非有仙人救他,否则那便是死路一条了”
说着转眼看着身旁之人,抬起自己那纤纤的玉手,将南宫羽因为愤怒而紧握在一的双手掰开,把自己的小手放进去,说道。
“他死了岂不是更好,到时候王位自然而然就是你的了,也省的老头子一天胡思乱想,难道不是嘛?”
此刻南宫羽才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回来,看了一眼自
己旁边依然戴着面纱的女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这父王对小畜生的疼爱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这次要不是南疆多年征战,国势不如大夏,自然是要发动战争的,就算你我二人回去,说这小畜生自己跑出去死在大夏,父王也定当要发火一番不可,到时候怎么会将王位**于我?”
拓拔洵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神情焦灼,甚至有些忐忑不安之人,笑了笑,算是对他的安抚,说道。
“你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呢嘛,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南宫羽听到拓拔洵这句话时,整个人好似从梦中醒了过来,脸上瞬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伸手用力将那女子从椅子上面拉了起来,让她顺势倒在自己的怀中,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她那被面纱包裹住的鼻尖,坏笑着说道。
“怎么能把我的心肝宝贝给忘了呢,那到时候就靠你了”
说完就要冲着那虽然隔着但依稀可见的薄唇吻了下去,好不自在。
一吻结束之后,南宫羽看着自己怀中那面色有些红润的女子,将她脸上的面纱彻底揭开,仔细欣赏她的美颜。
而此刻屋顶之上的苏乔,看到那张脸时,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惊扰了下面的人,待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便用手戳了戳自己身旁和自己一样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赵沐,张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太后”
没错下面此刻正与南宫羽缠绵的南疆圣女拓拔洵的确是一个美人,这张脸却和当今的太后一模一样。
此刻苏乔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上次在沐王府凑近看拓拔洵之时,总觉得她像自己见过的一人,现在看来定当是太后了,不过拓拔洵是南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