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知道估计自己是真的惹面前之人生气了,苏乔一向都不喜欢古代这种“本王”啊、“朕”啊这些词来对着自己的妻子这般称呼自己,总感觉两人不像夫妻,像是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一般。
所以赵沐在苏乔的面前一般都是自称“我”的,只有在其生气的情况下才会用“本王”来称呼自己。
见面前之人生气,苏乔就像乌龟一般,将自己的脑袋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之人。
“你说说,本王是闲杂人等嘛?怎么不回答”
赵沐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小女人给气死了,刚才听小厮来报,说她在王大夫的院子之中莫名其妙地狂笑,还以为受了什么刺激,吓得自己连忙扔下手中的笔,就跑了过来,结果这女人倒好,不看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说自己是闲杂人等,看来是最近没有好好教育教育了,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了。
苏乔见此事躲不过去,面前之人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便换上狗腿的笑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说道。
“不是不是,王爷您当人不是闲杂人等,刚才是真小人眼拙,多有得罪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次吧,小人会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看着这般的王妃,这让院中留下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虽然他们王妃一向都是平
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的,可面对王爷这般狗腿还是让大家惊讶了一番。
就连还在生气之人,看着苏乔那副可怜巴巴又狗腿的样子,虽然没有像大家众人一样笑出来,但那脸上松动的表情确实再明显不过的了。
赵沐轻咳一声之后,硬是伸手将那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扯了开来,死死绷住脸说道。
“既然本王不算闲杂人等,那我就要留下来”
之所以赵沐要留下来,是因为自己也很想与这小女人在一起,分享她的快乐,感受她的喜悦。
虽然那张脸还是紧紧绷住的,但从那说话的语气之中苏乔也听得出来,此人已经不生气了,为了防止刚才的惨案再次发生,便连忙开口说道。
“能能能,王爷您想留就留下来这是我们的荣耀”
“行了,别再贫了”
赵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身体之中的****,将面前之人狠狠蹂躏一番,于是便将那正在说话的小嘴打断,眼睛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
由于赵沐留了下来,苏乔自然不会让他像个领导一般站在旁边看,而是将自己先前与王大夫做实验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出来,连种植的方法也说了出来,招呼着赵沐与王大夫去再在阴凉潮湿的地方开垦一块药田出来,将剩余的所有金钱子和猪灵草的种子都打算种
下去。
不知道是王大夫自己挑选的院子还是随随便便就住在了这个院子之中,总之这个院子是格外的阴凉潮湿,特别适合这金钱子与猪灵草的生长,因此那负责开垦土地之人便在原来的药田旁边很轻松地又开了一块地出来,三人将那剩余的种子全部种了下去,又仔仔细细浇了一遍水之后。
全部忙活完之后,才准备起身洗手去吃饭。
待回到饭桌上时,就看到那早已等候多时的师父和老王妃,苏乔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心虚的表情就迅速放开赵沐的手弯腰跑了过去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呦,你这是干嘛去了?看你这一身像什么样子,你是去种地去啦?”
秦殇正陪着沐老王妃说话时,觉得自己身旁的凳子一动,转眼看了过去,就看到自家徒弟那一副狼狈的样子,裙摆上面还粘着许多的泥土,于是便忍不住开口说道。
从坐到位置上之后,苏乔就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不要让师父看见,要不然又是对自己一顿损。
自己可是看准了师父正与老王妃聊的开心时才溜过来的,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于是便心虚地把自己粘有泥土的裙摆收了收,有些心虚地笑了笑看着身旁的师父说道。
“嘻嘻,我就是去种地去啦”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信不信我揍你”
秦殇听到苏乔的话,真有一种朽木不可雕也得感觉。
“别别别,师父师父,你听我说嘛,……”
看着面前的师父,突然想到那高超的医术,而且师父又见多识广,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办法帮助自己呢,于是苏乔贼兮兮笑了笑,将自己下午做的事情和外祖给自己的那本南疆人所写医书的事情都统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师父。
“嗯,差不多就这样,我们就缺这两味药材,又不能去南疆采,只能自己种咯”
说完之后,苏乔觉得自己嗓子简直都要冒烟了,顺手就端过来放在桌子上的一碗鱼骨汤就喝了起来。
“南疆人写的医书?快带我去看看”
苏乔没想到自己说完师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想用完晚膳再带师父去看,可奈何自己这师父是个嗜医如命之人,于是苏乔只得看着这一桌人抱歉地带着师父去往王大夫的院子拿医书。
好在这也算是家宴,而老王妃也是极其好说话之人,因此也就不不生气,让下人为他们留了晚膳之后,则就带着剩余之人开始用膳。
苏乔几乎这一路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