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家族。

没想到这事居然被钱雅知道了。

钱雅冷哼了一声，又问：“你去集水县调查我之前的夜晚，还去找过古城帮的达悍吧？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很奇怪，我钱雅招你惹你了？”

“既然你这么清楚，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吴怀远的脸色也变得很严肃：“我和我前妻差点被锦帮的铜蛇给杀了！然后我们从慕河区跑到古城区，但高大磊竟然那么快就赶到了，这合理吗？”

“原来真是因为高大磊啊？”

钱雅有些明白了。

她冷冷地看着吴怀远，问：“所以，你怀疑是我指使他的？”

“呵呵，谁指使他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谁不知道高大磊跟你，还有你丈夫是什么关系？”

吴怀远冷笑了一声。

其实他很想问一句，你钱雅还是锦江酒业的副总经理呢，也不知道你跟孙常乐又是什么关系？

当然，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吴怀远，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诉你，以前，高大磊的确是我养的一条狗，不过。”

钱雅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复杂神色：“外人都以为这条狗只对我和立辉忠心，呵呵！但这人心啊，又怎么会一成不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