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范玄兄,你这是回来开会啊?”
吴怀远不再称范玄为‘锁哥’,这事大家心照不宣就是。
“大执事召唤,我能不回来吗?”
范玄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又好奇地看着吴怀远,笑问:“怎么?怀远老弟,你这是终于想要加入咱们玄道社了?”
“没错,下午就要入社了。”
吴怀远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好,咱们这算是双重道友吗?”
范玄猥琐地对吴怀远抬了抬眼角。
接着,他看了看手表,歉声一笑:“我先去开会了,择日不如撞日,中午去斋馆吃饭,我来安排,如何?”
“行,那就先谢过哥哥了。”
吴怀远咧嘴一笑。
“嗨!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中午见。”
范玄豪爽地拍了拍吴怀远的肩膀。
两人互留了手机号码后,范玄告辞离去。
看着范玄的背影,吴怀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
中午。
玄尊街十三号,范氏斋馆。
三楼,乙字号包厢。
吴怀远独自坐在包厢内饮茶。
这间包厢,可比他上回跟汤梦唯过来时坐的二楼壬字号包厢宽敞多了。
“怀远老弟,久等了。”
门开,范玄一脸笑意地走进包厢。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高冷的女子。
“范玄兄,我也刚来不久。”
吴怀远站起身来跟范玄握了握手。
“老弟,你先坐会儿,我去隔壁打个招呼再过来。”
范玄和吴怀远握手后,又匆匆地离开了乾字号包厢。
“吴小二,好久不见。”
女子这时主动与吴怀远握手。
吴怀远好奇地看着这女子,她的手很柔软。
他仔细想了想后,惊喜地笑道:“哈哈!原来是思纯姐,好久不见。”
这女子叫范思纯,27岁,是范玄的亲妹妹。
她身材窈窕,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眼睛大而明亮。
与齐雨菲和杜敏的唇形一样,范思纯的嘴唇也形如花瓣。
这花瓣唇既有女人味又显得高贵冷艳。
吴怀远从小就认识范思纯。
范思纯比他大一岁,读中学时高他一届,而且她是锦江一中出了名的学霸。
只是后来他去南疆岛读大学,才没再联系。
而且这女大十八变的,刚刚他还真没认出她来。
“吴小二,你总算要入社了啊?我们多久没见了?八年?九年?”
范思纯的嘴角微微上扬,与吴怀远握手后,她好奇地嗅了嗅,这小子用的是什么香水?怎么这么好闻?
“呵呵,思纯姐,你如今是执事团的七执事了啊?”
吴怀远坐下后,笑看着范思纯,她的左胸前也戴着执事团的徽章。
“这不是托你的福么?幸好你没在三月之前入社,否则,我还只是第八执事呢。”
范思纯半开玩笑地白了他一眼。
同时,她还瞥见了吴怀远脖子上的草莓印。
顿时她在心里对这小子鄙夷至极。
几年不见,看来他也不再单纯了。
随后,范思纯拍了拍手,门口的服务生开始上菜。
吴怀远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
在他大哥吴志坚任大执事的时候,范思纯就已经是执事团的第八执事。
范思纯的资历虽浅,但她的能力可不差。
吴怀远很清楚,整个锦江市所有的道观旁都开有范氏斋馆。
而所有的范氏斋馆,都是范思纯在打理。
至于范玄,在锦江市玄道分社从来不管理内务,也没打理家族事业。
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四处‘化缘’,即给玄道分社拉赞助和筹集善款等事。
毕竟,整个锦江市有二十多座道观,这日常的维护与修缮本就需要资金。
再加上玄道分社还养着七八十号人,还有一所玄道学校,以及各处道观的道长、道士和道童等等。
光靠信徒们的奉献,开销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吴怀远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虽说只有六菜一汤,但色香味俱全。
他并未动筷,而是笑着问:“思纯姐,今天中午甲字号包厢是谁订的?”
“哦,是锦江酒业的钱总和她的几位姐妹。”
范思纯神色淡然地回答。
“哦?钱总?是钱雅吗?”
吴怀远眼睛一亮,原来是葛立辉的妻子钱雅在隔壁。
难怪他听到隔壁包厢传来了好几个女人的笑声。
“你认识她?”
范思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她说:“要不我们还是先吃吧,谁知道我哥还要在那边呆多久。”
“没事,我还没饿。”
吴怀远笑着摇了摇头。
实际上,他跟这范家兄妹俩可算不得有多熟。
在锦江市玄道分社,俗派执事团一直是由吴家、骆家、顾家和范家把持着。
吴怀远的大哥吴志坚担任大执事时,执事团的顺序是骆向真、彭继圣、顾明道、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