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那就辛苦你了,不过你也别做那么多菜,也不知道你盐味调得怎么样,万一难吃的话,我还可以用剩下的菜做两份能下口的不是?”
杜敏气得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坏笑的模样,她狠狠地吐出了一个‘滚’字。
吴怀远偏偏不走开,他知道杜敏没有真的生气,说来也是奇妙,曾经他跟她的相处模式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他虽然也很有情调,但或许是太尊重她的个性的缘故,因此在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跟她开过玩笑。
或许,是分开了的以后,两人的心里反而更轻松了?
他不得而知。
不过他感到杜敏并没有排斥他这种‘惹人嫌’的样子。
“吴怀远,我发现你现在的脸皮真是厚得可怕!”杜敏将一尾锦江鱼放入蒸锅,揶揄道:“如果我以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的求婚。”
“啧啧!”吴怀远撇了撇嘴,哂笑道:“你还别说,如果我脸皮早这么厚的话,说不定你就舍不得跟我离婚了。”
“哼!无聊!”杜敏看了看时间,说道:“十分钟后准时开饭!”
“咦?八十九,六十七,九十三?”吴怀远故作诧异地盯着杜敏,惊道:“你是办公室坐太久了吗?去年你的下纬才九十一的啊?”
“你个!”杜敏气得牙痒痒,她差点儿就要把锅铲给砸过去。
吴怀远对她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欣赏之色地赞道:“从头到脚,品相依旧如故,嗯,非常优秀!”
说罢,他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走去了餐厅里。
“狗嘴吐不出象牙!”杜敏虽是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隐隐有些小开心,毕竟她知道这臭小子的眼光和品味有多高,既然他都说依旧如故,这无疑是对她的赞美了。
晚上七点半。
吴怀远和杜敏面对面坐在厨房外的小餐厅内。
“好了,我开动了!”吴怀远也不客气了,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他食指大动。
“味道怎么样?”杜敏给他盛了一碗饭,她的眸子里有一丝期冀,还真是很久没做菜了,也不知道究竟做得怎么样。
“嗯?嗯!”吴怀远摇头晃脑地品尝着,皱眉道:“难道是因为我太饿了的缘故?为什么会觉得你做的菜比以前好吃很多呢?”
“我就不该问你!”杜敏很是不爽地夹了一点蒸鱼在樱桃小嘴中品尝着。
“奇怪了。”吴怀远突然撑着下巴做沉思状。
“怎么?”
“照理说,秀色可餐不是看着看着就会饱的吗?为什么,我看着你感觉越来越饿了啊?”
“你!”杜敏正要反驳,但她看到吴怀远那突然变得炙热的眼神,她心头猛地一颤,顿时明白了他这话背后的意思。
她低垂着眼帘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吃着晚饭,至于她心里在想着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吴怀远也是点到即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难道他想跟杜敏复合?他似乎也没有非常强烈的意愿。
难道是想耍流氓?呃,好像不是这样吧?
难道是想故意撩她,以报复她去年跟他离婚?似乎也不完全是。
算了,不想了。
吴怀远也不管了,顺其自然吧,他撇开心头复杂的思绪,闷头吃着饭。
“你想喝酒么?”
杜敏突然提议,旋即她又自我否决道:“算了,你还有伤在身,何况你的酒量那么差。”
说罢,她起身去一旁的酒架上拿了一瓶‘锦江梦’高度白酒,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看起来应该有二两左右。
这‘锦江梦’是飞跃集团旗下的锦江酒业有限公司的高端酒,是锦江市的政事府体系中的常用招待酒。
吴怀远倒不介意杜敏损他酒量差,因为这的确是事实,一旦他喝个三两白酒铁定会断片,且会性情大变四处找酒喝,熟悉他的兄弟姐妹们都知道他这个特点。
但正因为如此,好友们都不愿让他喝高,否则太难照顾,就吴大师那酒品,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
“行啊杜敏,什么时候也开始独自小酌了?”吴怀远一边吃着饭一边打趣道:“看来你是被童彤给带坏了。”
“嗯,或许吧!我这儿的酒有一大半都是被她给喝掉的。”杜敏啜了一小口,抿了抿嘴唇道:“绵柔甘冽,尾净余长,锦江酒业作为林峰省屈指可数的几大酒业集团之一,这浓香型的锦江梦系列还是口碑不错的,不过相比省城的王朝酒业还是差了一些。”
吴怀远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呵呵!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研究白酒了?”
杜敏的眸子里有一丝黯然,苦笑道:“你也知道锦江酒业是飞跃集团旗下的公司,锦江酒业的总部在锦绣区,但那边毕竟是锦江市的中心地带,因此飞跃集团的总裁孙常乐打算将锦江酒业的总部搬迁到慕河区来。我爸是慕河区财经司的司长,司内的商业科等一直都在跟锦江酒业洽谈此事,我爸在上个月才刚跟孙总进行了就具体搬迁事宜达成了共识,原本在昨天,也就是四月二十日,慕河区政事府就要和飞跃集团签署正式协议的。”
她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