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梦然迟迟不开口,应枫鸣上前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目光与自己直视,“是你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叶梦然的下巴被扣得生疼,她眼角都噙着泪光,“枫鸣,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给我装蒜,叶梦然,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
叶梦然格外委屈,她原本以为应枫鸣应该是为了救她而来的,但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枫鸣,我真的不明白你的说什么?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吗?”
应枫鸣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还说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身体出问题的?”
叶梦然被打得两眼冒星星,“枫鸣,对不起,我,我是猜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应枫鸣暴虐地盯着她,见到她依然一脸茫然的模样,才终于将她放开来,他了解这个女人,就算是她演技不错,但是在自己面前,她向来还算是诚实,那么就是说,这件事真的和她无关了?
应枫鸣靠坐在沙发上。伸手捂住了眼睛,遮掩自己眼底的狠厉与暴虐。
如果不是她的话,只会是叶诗诗了。
其实应枫鸣的心里下意识不想将这件事放到叶诗诗的身上,在他看来,叶诗诗一直都是美好而善良的,她简直就像是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怎么可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这一切都是权枭搞的鬼。
他眼底的恨意明明灭灭,权枭!
而另外一边,在应枫鸣进入疗养院的那一刻,负责安保的人员就已经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权枭。
权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里,权枭站在落地窗前,眸光幽深不见底,他眺望着远处天边的云海,
摁灭了手中的香烟。
不多时,林凡晨敲门进来,“权总,公司的所有资产与股份都已经整合妥当了,请您过目。”
权枭转身,从他手里将资料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做的很好,凡晨,这些年辛苦你了。”
林凡晨的心下动容,“权总,谈不上,都是工作需要,不过,您真的已经做好决定了?其实我们和应氏集团奋力一搏,未必需要怕他们。”
权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如果只是商场上的事情,我自然不怕,可是如今朵朵的命握在应枫鸣的手里,我不能不做出最坏的打算,只是委屈了你们这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老员工了。”
林凡晨笑了笑,“权总,您别这么说,我们除了工作关系,还是朋友不是吗?”
权枭勾了勾唇角,伸手拿出一张卡来,递到了林凡晨的手中,“这个是给你的,万一公司真的转让了,你也能有个退路。”
林凡晨拒绝道:“这个我不能要,权总,现在的情况还没有这么糟糕,更何况,就算是公司易主了,我也还是要跟着你干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权枭还想再说些什么,林凡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对权枭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片刻之后,林凡晨的眼底划过一丝欣喜。
“权总,刚刚得到的消息,应枫鸣去了疗养院,看来,他对叶梦然应该是还有些感情的,这件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权枭却若有所思,应枫鸣去疗养院做什么?以他对应枫鸣的了解,这个男人极度的自私和自负,尽管叶梦然跟了他五年,但是应枫鸣只是将她看做宠物一般对待。
所以,他定然不可能因为别的什么而找叶梦然,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经发
现自己被下药的事情了。
权枭以指扣桌,脑海里迅速思索着。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原因,并且来寻找叶梦然,或许,他与瑞恩博士联系过了。
想到这里,权枭严肃起来,他连忙吩咐道:“凡晨,你马上去查一下应枫鸣的通话记录,顺便联系一下**那边,看看瑞恩博士有没有出国。”
“权总你是怀疑瑞恩博士已经来到国内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但是就我所知,他是一定会和应枫鸣联系的,只要他出现,我们就有机会抓住他!”
“是,权总,我这就去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权家别墅里,权志国和权夫人坐在沙发上,叶诗诗坐在他们的对面,有些局促不安,她是刚刚被喊过来的,有些弄不清楚他们的意思。
“爸,妈,你们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权志国夫妇互相对视一眼,权夫人开口道:“我们确实是有事要问你,叶诗诗,朵朵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阿枭为了她要把公司转让给应枫鸣我们也能理解,但是有一点事我还是想要问问看,我听说,应枫鸣曾经要求,只要你跟了他,他就可以不要权家的公司,这是真的吗?”
叶诗诗一愣,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已经知道这个了,她颇为迟疑的停顿了片刻,随后才点了点头,“没错,他倒是确实这么说过。”
“你承认就好,叶诗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为了你自己,竟然撺掇阿枭把公司给转让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我们权家几代人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