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将叶诗诗扶着坐起来,轻声软语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喊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叶诗诗拽住他的袖子,“不用了,我没事,倒是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权枭轻叹,“你能够醒过来,我就没关系。”
“可是我看着心疼。”
权枭闻言心中一暖,“诗诗,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朵朵呢,朵朵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叶诗诗想到朵朵的身体状况,心里焦急无比,权枭安抚她道:“冷静一点诗诗,朵朵的情况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不过,后续的治疗可能有些麻烦。”
叶诗诗握住了权枭的手,“枭爷,我请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朵朵。”
权枭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放心吧,你刚刚才醒,休息一会儿。”
叶诗诗依言闭上了眼睛,权枭的眸光柔和地落在她的身上,见到她安静沉睡之后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林凡晨等在不远处,“权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帮我约见应枫鸣,有些账我想亲自和他算一算。”
“是。”
当天晚上七点,皇都酒店的三楼包间里,应枫鸣和权枭对面而坐。
权枭一脸冷漠,应枫鸣则勾着邪肆的笑容。
“权总,这还真是难得啊,不知道你特意找我来为的是什么事?”
“应总,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们应家和我们权家的恩怨,不过,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到下一辈,就没有多少意思了吧?”
应枫鸣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道:“这有没有意思,也不是权总说了算的,你觉得呢?”
权枭冷了面容,“应枫鸣,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给我女儿解毒?”
应枫鸣以指扣桌,
语气平淡道:“权总,你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想要治好你的女儿倒也不难,就是不知道,你愿意用什么来交换了。”
权枭心中愤怒,可是事关权朵朵的生命安全,他只能暂且按耐住心中怒气。
“应总既然这么说,我就与你谈一谈这交易,你想怎么交易呢?”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和叶诗诗离婚,让她和我在一起,我就让人帮你女儿治病,你觉得如何?”
“不可能!”权枭断然拒绝,眼神冰冷,“应枫鸣,你别太过分。”
“权总这话说的,我不过是和你谈生意而已,你若是愿意,交易成立,若是不愿意,与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你说是吗?”
权枭咬牙,唇齿间甚至有腥甜的味道溢出来。
“应枫鸣,你不要欺人太甚。”
“权总,话呢,我就说到这里,具体怎么做但看你自己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我给诗诗带一句话,我在别墅等着她。”
他的话音刚落,权枭就一个茶杯甩了过去,应枫鸣侧身避开,茶杯落在地上,碎屑伴随着茶水四溅开来,沾染到应枫鸣的裤腿上。
他的面色同样阴沉下来。
“权枭,是你们权家欺人在前,我小叔如今还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呢。”
“应枫鸣,冤有头债有主,你小叔的事情是权慧敏的错,这我承认,可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诗诗则更加无辜,他们莫名其妙地被牵扯进这一桩陈年往事里,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呵,真是意外,权枭,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没有必要玩儿聊斋了,你的手上也不比我干净多少,你当我不知道么?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总之我条件已经开了,至于答应与否,就看你自己的了。”
应枫鸣起身离开,
权枭坐在包间里,眸色变幻不定。
片刻之后,林凡晨走了进来,“权总,那个瑞恩博士还没有找到,Tom已经被送出国了,应枫鸣那边似乎已经知道他背叛的事情了。
“嗯,暂时先这样,时刻监控着应枫鸣,另外,派一部分人去**应家那边,给我弄清楚,应枫鸣的小叔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觉得应枫鸣让瑞恩博士研究这些药物,最终是为了治疗他的那个叔叔。”
“是,对了,权总,我们刚刚发现,权慧敏那边似乎有应枫鸣的人在跟踪她,你说我们要不要……”
“暂时什么都不用做,还有,今天的事情不用告诉诗诗了。”
“知道了。”
权枭眸色黯了黯,听应枫鸣的意思,朵朵的事情铁定不能善了,可是如果不找到瑞恩博士的话,朵朵的状况也将十分糟糕。
权枭一时间只觉得焦头烂额,而且让权枭还觉得奇怪的是,他对朵朵这一次的发病其实是有所怀疑的,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了,而且这一次和朵朵上次生病的时间间隔也很不合理。
权枭的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只不过没有告诉任何人。
有些事情,还需要确认之后才能下结论。
在权枭约见应枫鸣的时候,叶诗诗从病床上下来,转而去了权朵朵的病房。
她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见到病房门紧闭着,她觉得有些奇怪,稍稍用力将门推开一道缝,就见到孙墨白一个人站在权朵朵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