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但这就是事实!听我说,诗诗,我们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叶诗诗想要严肃拒绝他的,但是在看到他目光的时候又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了,她仔细回忆,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寥寥无几,除了一个既定的概念,知道他是自己的姐夫之后,她貌似对他一无所知。
可是偏偏在面对他的时候,又有一种十分奇妙的安全感。
她摇了摇头,坦然承认,“我并不太记得了。”
权枭闻言脸色沉郁无比,他正想说些什么,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诗诗寻声看去,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病房门口,叶诗诗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小曼……”
“诗诗姐!”
小曼看到叶诗诗的那一刻,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跑着扑进了叶诗诗的怀里。
“小曼,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见到小曼没事,叶诗诗的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可是想到她父母都是为了自己而被杀害,而且当时他们分明是有时间逃离的,只要他们再自私一些。
想到这里,叶诗诗的心里悲痛又愧疚,她紧紧抱着小曼痛哭不已。
小曼也哽咽着开口,“诗诗姐姐,我爸妈没了,我没有家了。”
叶诗诗只觉得心酸,眼泪不住地流着。
“对不起,小曼,对不起……”
“诗诗姐,我不怪你,我知道这些不是你的错。”
叶诗诗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小曼,我会给你一个新家的,你愿意成为我的妹妹吗?”
小曼迟疑了片刻,“诗诗姐,你不用这样,我已经长大了,能够过好接下来的人生。”
张弛被押送回到权城,郑文南他们迅速把他带回
警察局,进行进一步的审讯。
审讯室里,张弛一脸无所谓地坐在郑文南对面,郑文南和身边的警员对视一眼,开始正式的询问。
“姓名?”
张弛抬头看了郑文南一眼,嗤笑一声道:“敢情折腾了这半天,你们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少废话,老实交代!”
郑文南严厉道,张弛啧啧了两声之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张弛,要不要顺便报个性别年龄之类的?”
“你别太嚣张了!”郑文南一旁的警察已经沉不住气,恨不得直接拿警棍先揍他一顿。
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嚣张的。
“行了,小张,你冷静一点。”
“你们郑文南说的对你敢动手,我可是会举报你,你这可属于暴力执法,屈打成招。”
“张弛,坦白从宽,我们现在就来说说你犯下的罪行。”
郑文南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了他的面前,“先说说你买凶杀人的事,根据犯罪嫌疑人虎哥交待,你们在酒吧进行的交易,当然交易内容就是你雇佣虎哥杀害权枭,几天后,虎哥伪装成建筑工人在建筑工地预备对权枭下手,被当场抓获,你承不承认?”
“没错,是我做的。”
“那H市小渔村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又怎么样?谁让那对夫妻多管闲事,死了也是活该。”
听到他的这番言论,郑文南他们义愤填膺,心中愤怒不已。
“那么那个船家呢?”
“当然也是我动的手,不过谁让他倒霉呢?原本我没想杀他,可惜他识破了我的身份,既然想要抓我,为了自保,我只好把他给杀了。”
张弛一脸的理所当然,看得人愤怒无比,郑文南手上青筋毕现,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心底的愤怒压着下去。
“这
么说,你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没错!我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别的不说,权枭是你的堂哥,还有小曼的爸妈和那个船家,他们是何其无辜。”
张弛死不悔改道:“他们有什么无辜的?老爷子偏心,之前明明说好让我进去公司的,可是结果呢?竟然摆了我一道,我当然要报复回来。”
张弛咬牙切齿,眼底满是恨意。“只有权枭死了,我才有机会!”
郑文南闻言心头一惊,看到他一脸癫狂的表情,郑文南摇了摇头,“你太偏执了,就算是你觉得自己家人偏心,也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办法,杀人偿命,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在乎,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权枭一家好过的。”
“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吗?”
张弛眼底愤恨道:“我相信我爸妈他们会理解我的。”
“他疯了吧?”小张小声嘀咕道。
郑文南则一时感慨万千,这个张弛如果不作死,现在还是权家的堂少爷,甚至因为权老爷子的关系,还能够在权氏集团有一个立足之地。
“人心不足啊,若不是张弛对权利的渴望太过,就不会对权枭动手,一步错,步步错。”
小张也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有多少人出生不如张弛的还不是照样活的很好,也没像是他一样义愤填膺,好像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