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人上门讨要说法,要权慧敏给应小少爷陪葬,权老爷子虽然觉得愧对应家,却也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女儿,暗中安排了让权慧敏出了国。
权夫人叹了口气,“你刚刚出生的那几年,应家和我们权家斗的你死我活,抢了我们家不少生意。更是糟糕的是,你的一个堂叔气不过,竟然直接开车,把应家的大少爷给撞成了植物人!”
“应家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成了植物人,应老爷子当时就吐了血,应家偌大的产业也开始分崩离析,说起来,那个时候应家还有个孩子,是应老爷子的嫡亲孙子,应该和你差不多大,之前我们两家关系还好的时候,还想着结亲来着。”
权夫人也很是感慨,“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权枭却越发疑惑,心里翻腾不已,他们家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仇人,他对此却一无所知。
“那么后来呢?为什么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应家的存在?”
“因为应家早就已经分崩离析了,应家的大少爷死后,应老爷子精力不济,几乎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现在的生意,加上应家唯一的孩子那个时候才刚刚五岁,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应家人举家迁往国外了。”
权夫人心中也格外感慨,她记得应家的那位大少爷曾经也是风采出众的人物,他的妻子更是温婉端庄,是帝都陈家的一位小姐,原本是琴瑟和鸣的温暖家庭,就因为一个权慧敏,全部都给毁了。
这么些年,权慧敏又突然回来,总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其实这其中有一些内情是权夫人没有说的,那是属于上辈人之间的纠葛。
两人一路驱车回了家。
叶诗诗正抱着权朵朵坐在沙发上看绘
本,她声音轻柔地阅读着那上面的字,却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见到权夫人他们回来,她连忙抱着权朵朵迎了上去。
“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权枭接过权朵朵,“已经没有大碍了。”
权朵朵仰着小脸,奶声奶气道:“太爷爷是生病了吗?我可以去看望他吗?”
“等到太爷爷醒了就可以,快看看谁回来了?”
权朵朵一下就从权枭身上跳下来,朝着雷明扑过去。
“明明哥哥。”
“朵朵。”
两个孩子抱成一团,彼此都很激动。
权夫人冷哼一声,依然不太待见叶诗诗的样子,她直接带着孩子们到外面去玩了,而偌大的客厅里一时就只剩下叶诗诗和权枭两个人。
没了孩子作为调剂,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叶诗诗鼓起勇气,主动和权枭开口,“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如果是照片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叶诗诗低头,神色有些黯然,“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不对?”
叶诗诗心中沉重,原来一直以来权枭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就连这么明显的陷害,他也只有怀疑和质问。
想到昨晚的那种强迫和侮辱,她只有无尽的心酸。
两人之间相处了这么久,叶诗诗原本还以为,至少权枭应该稍稍信任自己一点才对的。
感情是需要培养和维系的,这段时间,她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对权枭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这次的事情爆发,她才突然发现,自己貌似对权枭太过在意了。
这种在意让她惊讶的同时又有些茫然。
无疑,这个男人是优秀的,甚至在他的身上,几乎满足了女人对于异性的所有期待,英俊,富有,性格看似冷漠霸道对待亲人却又意外柔软。
可以
说,与他相处的时间越久,叶诗诗就越发的恐慌,她担心自己会渐渐迷失在对方的温情里,而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
她原本,只是想着调查清楚姐姐的死因而已。
要不然,还是离开这里吧。
这个念头突然浮现在叶诗诗的脑海里,想走的情绪一点点在心底发酵。
乘着自己还没有沦陷得更深,她还能够尽快离开!
她想到这里,几乎是当即就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离开的念头越发强烈,像是催促着她尽快行动,她深吸口气,心思越发坚定,推开卧室大门,直接走到了壁橱边。
因为之前根本不确定会在这里呆多久,她的行李箱还安静地放在壁橱里,她的东西不算多,除了两套警服,还有两套她自己带过来的衣服,简直简洁到吓人。
然而此时叶诗诗面前的壁橱里却是满满当当的都是衣服,从便装到礼服,都很齐全。
这些,都是她住进来之后,权枭特意帮她置办的,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体贴的男人,从当丈夫的角度说,他简直是无可挑剔的,他总是会细心地察觉到她的所思所想,甚至一些她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她仔细看了那些衣服一眼,却一件都没有拿,只是将自己原先带来的衣服一件件地重新收拢折叠在行李箱里,仿佛这样就能够将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种种痕迹抹去。
东西很快就收拾妥当了,叶诗诗起身,环顾了一下眼前的卧室,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她咬牙,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