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你站住!”
“你还有什么事?”
“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
“什么?”叶诗诗诧异的看过去,却见到沈君远的眼底满是愤慨。
“你凭什么在这里和权枭潇洒度日,我哥却要躺在医院里受罪,如果不是你,他的人生会是一帆风顺的!你应该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
沈君远眼睛发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之前怎么能放任这个女人这么痛快的生活,她应该时时刻刻承受折磨和痛苦。
沈君远上前扣住了叶诗诗,阻止她离开。
“你疯了!”
叶诗诗努力挣脱,可是沈君远的力气却很大,她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
“沈君远,你这是做什么?权枭就在隔壁,你就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该害怕的人是你吧?如果被权枭发现你在勾引他的同时还和前情人纠缠不清,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呢?”
叶诗诗被拿捏住,她心里十分清楚,一旦她偷偷去看望沈君默的事情被发现,以后就别想再有和沈君默见面的可能。
她一时心急如焚,紧咬着嘴唇。
“沈君远,你先放开我,你不就是要我去看君默哥吗,我这就过去,但总归要让我去和权枭说一声!否则,我们谁都走不掉!”
沈君远迟疑片刻,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性。
叶诗诗毫不躲避的与他对视,神色强硬而坚决。
沈君远的手松开了些,叶诗诗则迅速的挣脱开,揉了揉有些疼痛的手臂,正想往外走,沈君远却直接挡在她面前。
“说一声而已,你可以打电话给他!”
叶诗诗无奈妥协,眉头却紧蹙起来,她该怎么和权枭说呢?
“怎么?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要我帮你?”
沈君远眼底满满的恶意,叶诗诗冷着
脸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拨通了权枭的手机。
“怎么?没带纸?”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调侃的声音。
叶诗诗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是以上卫生间的名义出来的。
“咳,枭爷,我刚刚想起有个事要回去一趟,所以下午……”叶诗诗欲言又止,有些编不下去。
权枭的脸色落了下来,连声音都冷了几分,“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许久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我爸妈那边……有些不方便。”
权枭沉默片刻,“好吧,别忘了晚上的宴会!”
“我知道,我五点之前一定回去。”
挂断了电话,叶诗诗才总算是松了口气,手心早已经满是汗了。
“难怪能勾搭上权枭那样的人物,这谎话张嘴就来,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沈君远讽刺。
“你够了吧!沈君远,看在君默的份上,我不愿意和你吵,但是不表示我就好欺负!你可以看不惯我,但是麻烦你给我起码的尊重。”
叶诗诗也气恼无比,她已经忍耐很久了,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叶诗诗这一发作,倒是让沈君远愣了下!
叶诗诗也没有再管他,兀自下了楼,走出了饭店,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就走不了。
而事实上,心里焦急的叶诗诗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二楼窗口,权枭的黑眸里一片深沉,风雨欲来。
“凡晨,帮我查一查叶诗诗的行踪!”
“是!”
挂断了电话,权枭眼底的怒意席卷而来,一个用力,手中的玻璃杯应声而碎,红色的酒水从他指缝间滑落,让人触目惊心。
他微微垂眸,低声**,“叶诗诗,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叶
诗诗全然不知她的行踪即将暴露,她和沈君远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皇朝私房菜,直接去了红枫医院。
医院病房里,沈母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给沈君默擦脸,眼底满是悲愁,四年了,这孩子却一直没有醒过来,难道,他真的要这么无知无觉的躺上一辈子吗?
不远处的窗边,沈父正在抽烟,这些年的心力憔悴让这个不过五十出头的汉子生生的熬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
沈君默是他们的独子,也是他们的骄傲,当年他们有多喜欢叶诗诗,现在就有多厌恶痛恨她,若不是她,沈君默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叶诗诗到的时候,沈母刚刚和沈君默说完话,眼睛还有些发红,憔悴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倦色。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不让你来了吗?”沈母见到叶诗诗,情绪格外的激动,“君默已经被你害成现在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才甘心?”
叶诗诗低头,沉默不语,任由沈母叱骂,在沈君远的面前她可以有底气,面对沈家父母,她却只剩下满满的愧疚。
“对不起,伯父伯母……”
“我们当不得你这一声伯父伯母,叶诗诗,你要是真的有心,就不要再继续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沈父接过话来,语气也十分冷硬。
“这里的安保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吩咐过无关紧要的人不要放进来吗?”沈母格外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