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揪着它软嘟嘟的耳朵,捋了把上面的长毛,并没有看权枭,自己笑嘻嘻地回答。
一提到朵朵,权枭干咳了两声,“我刚去孙医生那儿了,
问了问朵朵的病情。”
“怎么样?”叶诗诗一激动,手上用力,捏到兔兔浑身一抖,伸爪子抱住她的手指就要啃。
“有方向了,还在研究。”权枭平静地说着,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叶诗诗的表情,想从中看出点什么,“基因上的事,比较麻烦。”
叶诗诗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满足,她一听权枭说,还以为有进展了。
当然这也不能说不算进展,叶诗诗不知是安慰权枭还是安慰自己:“嗯,有方向了就好。孙医生这么厉害,会研究出根治方法的。”
“嗯。”权枭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出声:“你和墨白,很熟吗?”
“谁?”叶诗诗茫然地看着他。
“哦,没什么。”权枭心情愉悦地微微弯起嘴角,“嗯,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孙医生很厉害。”
“哎。”叶诗诗长叹一口气,“他给我开的、你让厨房天天给我做的药膳,我觉得,效果有些太好了。”
叶诗诗无奈地抬眼看着他:“赶上换季空气干,在办公室,我都流两天鼻血了。”
那看来补品还是挺有用的,应该继续。权枭在心里点点头,打算回去给厨房发奖金。
以及,这样的话,抽点血,就没什么问题了。
快到别墅的时候,叶诗诗忽然想起什么,问他:“哎?你说换个司机来接我,不会,以后都是你来吧?”
叶诗诗有点不情愿。
权枭见状冷哼一声:“别误会,我今天恰好顺路。”
前面认真开车的司机听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孙墨白的研究室和警局,根本就是两个方向,他这都差不多横跨整个权城了,还能说顺路?
行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有钱人最大。
司机师傅
扶了扶墨镜,继续稳妥地开车。
……
“爹地!叶阿姨!你们回来啦?”
别墅的门刚打开,朵朵就小鸟一样欢呼着飞过来,她招招小手让叶诗诗附耳过去:“妈咪,我今天教你怎么让爹地听话。”
让权枭听话?
叶诗诗狐疑地上下打量权枭,惹得枭爷一个冷颤。
再一看,一愣神的工夫,朵朵已经抱着权枭的大腿卖萌去了。
这下叶诗诗也想起来,朵朵大概还记着早上的事,说要教她撒娇……
“朵朵,”叶诗诗赶紧把藏在背后的小笼子拿出来,举到朵朵面前,“我答应给你带兔兔的,你看这是什么?”
“哇!兔兔!”朵朵开心地跳起来,旋即发现不对劲,疑惑地仰头问叶诗诗:“这个是兔兔吗?和电视里的大白兔不一样。”
“这个啊,不是大白兔,是另一种兔兔哦。”叶诗诗见她的注意力总算从“教妈咪如何向爹地撒娇”这件事上转移开,悄悄松了口气,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笼子,“这个啊,叫垂耳兔。你看它的耳朵……”
看着一大一小把自己撇在一边,两只脑袋顶在一起,围着个兔子窃窃私语,时不时还传出朵朵的大呼小叫。
“哇!好可爱啊,毛毛好软!”
“它吃什么呀?胡萝卜吗?管家伯伯,我要胡萝卜!”
“哎呀!它打哈欠了,我看到了小牙齿!”
……
站在一旁的权枭远远看了半晌,脸还是很英俊,表情略有些不爽。
为了给朵朵讲解,叶诗诗的动作夸张语气浮夸,权枭的视线从朵朵身上分下一缕,跟着她转了转,嗤笑一声:“幼稚。”
朵朵却回过头,扬着大大的笑脸问:“爹地!兔兔还没有名字呢,你来给兔兔取名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