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小哥感觉自己得心在滴血,那可是一百块钱啊,话说这是什么操作?徒手提起电瓶车健步如飞,说好的人骑车,怎么忽然就变成车骑人了?
在迎宾小哥诧异的目光中,杜初十和吕布一起走进了大厅,刚走两步就被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拦了下来。
“您好,请问两位有预约吗?”
“预约?为何要预约?本将来此吃饭是你们的荣幸,居然胆敢让本将预约,好大的狗胆。”
“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来了,要来了,传说中的打脸剧情。不过杜初十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好像和自己预想中的剧情有些出入啊。
“嘿嘿。”吕布冷笑一声,“撒野,今天本将要你看看什么是撒野。
“等一下。”杜初十急忙拦住要动手的吕布,“大哥,不能动手,砸坏东西要赔钱的。赔的钱,够买好多你昨天喝的那个酒。”
“哼。”大堂经理打扮得家伙冷哼一声招呼身边一个人说,“下次在门口立上牌子,衣着不整与狗不得入内。”
“你现在可以动手了。”杜初十松开抓住吕布的双手。
“酒?”此刻吕布又有些犹豫了,就在此时,因为吕布刚才的大喊大叫已经吸引了许多人,加上酒店的保安也都走了过来。
“酒管够,放心。”杜初十说这句话还是有底气的,在杜初十看来吕布最多也就是打个万把块钱的,至于料酒,贵的十几二十块,便宜的几块钱,他杜初十买的起。
“既然狗不能入内,为何尔等这般的畜生却在这里。”吕布洪亮的声音响起,大堂里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什么?”大堂经理得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哪里有你质问本将的份,看来你不仅是一只会咬人的狗,而且还是一只聋狗。”
“给我打,打死打残我负责,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沈家面子。”
吕布退后一步拍了拍杜初十的肩膀小声说:“我是灵体,看你的了。”
杜初十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暗骂自己太笨,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难道傻会传染?
就在杜初十愣神的功夫,一个保安已经来到杜初十跟前,手中短棍朝杜初十的身体上招呼过去。这个保安其实也不傻,虽然大堂经理说打死打残他负责,可万一真的是自己失手把人打死,蹲监狱的人肯定还是他自己。
可让他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他手中的短棍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杜初十的身上,杜初十也一副吃痛的模样,可为何他却感觉那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自己身上。
保安连连退后几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都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挨打的和打人的都像是挨打了,这未免有些太诡异了吧。
“有那么疼吗?”杜初十脱口而出,疼是肯定的,不过应该没有保安表现的那么疼吧。
“你怎么回事?”大堂经理气急败坏的来到那名保安面前。
“经…经理,他刚才打我。”
“放屁,我都没看到他出手,他什么时候打你了?”说完大堂经理猛然想到了什么,他和这群保安不同,他是沈家的人,也见过普通人没有见识过的东西。有时候,你没见过并不代表他不存在,你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在沈家的某次聚会中,大堂经理就看到某位高手在距离钢板十几米远的地方打出一拳,一道破风声之后,钢板上瞬间出现一个拳头印,而且看力度好似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钢板打透。
眼前这个家伙难不成也是一位隐藏在市井中的高手,可看他的年纪也不怎么像。不对,人不可貌相,说不定他真的是什么高手,只是自己眼拙看不出罢了。再说他身后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明明那么孔武有力却往后退去,分明是对前面这家伙的实力极其自信。
虽然叙述很长,不过大堂经理产生那么多的想法也就是一个呼吸之间。也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杜初十的大堂经理心中的形象从一个下里巴人变成了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
“刚才是我鲁莽了,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大堂经理也算是个人物,能屈能伸,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其实现实中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那些明知道对方很厉害,却还是头铁跟别人硬刚的家伙在现实中应该活不过一集。
“初十?”
“初十,真的是你。”
一个人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是沈月,今天的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虽然不是很紧身,却也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是个男人都会多看两眼的身材,再加上沈月本来长的也知道中等偏上的长相,一个妥妥的女神。
“你好啊。”再次见到沈月杜初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或许是因为今天沈月的气质显得特别高贵,和他有一些格格不入。
“怎么来那么晚,快上楼吧。”沈月向前两步想要牵起杜初十的手却忽然看到站在后面的吕布,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起来。
“他怎么也跟着你一块来了?”
杜初十看了一眼吕布,心中百转千回希望能找到一个看起来不那么牵强的理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