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飘到了顾芷溪的脚边,温义也没在意,把碎掉的信封和信纸放到一边,又抽出了一封完整的。
顾芷溪压抑着要去阻止她的念头,哪怕她知道这些信的内容她我并不想听,可心底却像生了一只魔鬼,在她耳边不断的低喃:“就看一封,你难道不想知道他在这里藏了什么吗?”
正想着,温义己经把手里的信封打开了。
雪白的信纸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所知晓的淡淡纸,在温义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被展开。
她眼中,这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她轻轻的吞咽了一下,下意思的窒住了呼吸。
“……什么嘛,白纸啊!字呢?”突然,温义一脸不解的叫道,把手里的信纸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她有些生气,这明显就是个恶作剧,枉她们还这么认真的期待着。
她不禁把一捆信全扔在了一边,又抬脚往别处走去。
顾芷溪走上前,把信纸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灰尘,又原样放回了那个篮子里,挂回了墙面上。
温义在这里转了一圈,似乎没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有些丧气道:“没意思,原来我哥是个这么闷的男人!”
顾芷
溪却不觉得,能把母亲的东西这样珍藏,这说明他是个长情专情的人,不过这些她懒得和她说。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温义一想到回去后要面临的一切,顿时苦着脸:“我哥什么时候能消气啊。”
顾芷溪无语的看着她:“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乱子?”
温义不满的反驳:“是你说要帮我的,啊,万一回国他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回个屁国。”顾芷溪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签证和护照,在面前扬了扬:“他倒是想。”
温义顿时眼前一亮,好一会,才表情别扭道:“啊,就当你欠你一个人情,你和我哥这事……我就勉强同意吧。”
小屁孩,谁用你同意?
心里这么想着,顾芷溪还是笑笑,催促她:“快走啦。”
温义点头,一身轻松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顾芷溪在后面擅后,把她破坏的地方都得复了原,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停,慢慢抬起脚,从脚底捡起半片雪白的信纸。
那边温义催促的声音传来,她想也不想的把信纸塞到口袋,小心的关上门,往楼下走去。
两人下楼时,管家还没回来,两人刚好趁机回到原地
站好。
两人刚刚站好没一会,管家就回来了,手中的盘子里全是刚烘好的点心。
顾芷溪这一天只吃了早饭,余下的就是在咖啡馆里那半杯咖啡了,此时早己经饥肠辘辘,闻着味就转了过去,顾不得干不干净,信手拈了一块扔到嘴里。
管家在一边嘱咐:“夫人,慢点,别噎到。”
顾芷溪一连吃了三块,手里又拈了一个,小小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摆摆手:“不吃了。”
管家点头,转身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花流景就站在二楼的拐角,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先……”
花流晃将食指压在唇上,然后向他点了下头,管家了然,闭上嘴离开了。
顾牙溪把手上的点心也吃掉了,拍拍手,心满意足道:“别的不说,这花家的厨子是真不错。”
温义一块也没吃到,闻声点头:“那是你没吃到姨父家的菜,那才叫好吃,我记得我哥小时候很挑食,有一段时间甚至到了绝食的地步,姨父就到处重金聘请厨子……”
挑食这点顾芷溪很想点头,结果听到后面花流景还绝食过,不禁道:“你哥为什么绝食啊?”
就算是孩子不懂事,也不会到绝食那么
严重的地步吧。
温义忽然一征,然后就顾左右而言它:“我说了吗?你听错了,我是说我哥挑食,腿好酸,呜,谁来救救我啊。”
“你刚刚说的,我听到了,你给我说清楚啊,他为什么绝食……”
“站直了。”一道看似平淡却威严十足的声音从身后的楼梯上传来,吓的两人赶紧站直了身子。
花流景慢条斯理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捏着一把尺子,表情闲适,姿态慵懒,俊脸迎着从外映进来的晚霞,一双眸火红。
走到两身后,花流景停下,目光从左打量到右,又从右打量到左,轻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沙发前。
“温义,你过来。”
温义吓的一个激灵,看了眼顾牙溪,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站这。”他用尺子隔空点了点,等温义站好,他才道,“反省的怎么样了?”
温义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嗫吁道:“好,好了。”
“说吧。”
“我不该,设计他来中,国,也不该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给,给哥你丢脸。”
花流景微微斜着眼眸,声音听不出喜怒:“没了?”
温义又是一个激灵:“……我,咆,我真的不知道了,哥
,你饶了我吧,我的腿都要疼死了。”
“站好!”
温义只好再次站直。
花流景轻挥着手里的戒尺,声音如寒气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