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景的心也被这娇
软的声线撩拨,手指又紧了紧,只是安慰的声线冷硬又带了警告:“你早晚要被你自己作死!”
她当然不同意,想要还嘴,实在是疼极,只能一连迭的喊他的名字:“花流景,花流景!我疼……疼死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像养了个女儿:“乖,马上就到了。”
“你这么坏,你夹我,还那么大力……”
本来是控诉,可讲出来却总是让人浮想联篇。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他真的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
不多时,他抱着她坐在了医生的办公室里。
顾芷溪被他抱在腿上,受伤的手伸出去,花流景怕她害怕,用手压着她的脸,不让她看。
医生每碰一下,她就啊的叫一声,叫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只有象征性的抖一下。
他的心莫名的有些疼,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看向医生:“严重吗?”
“有点。夹的太重了,指甲可能要剥落。”
他感觉怀里的女人抖了一下,努力想回头,他压住她的脸,道:“有什么药物能减轻疼痛吗?”
“目前还没什么药,指甲脱落的过程会有些痛苦,希望她心里能有个准备。”
顾芷溪的眼泪又掉下来,把花流景的胸口都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