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
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简夏的模样。
宴樾心口揪得厉害,猛地睁开眼:“夏夏!”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刘拧着眉侧头:“宴总?”
“没事,继续走。”
他平息了下,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聪慧如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些事情应该串联起来。
简夏的失踪和他有关,只要他回来的消息传开,应该就能引出带走简夏的人。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慌乱。
宴樾在心里告诫自己,指尖嵌入肉里,渗出点点鲜血。
此时。
昏迷了三天的简夏,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赤果躺在顾砚北身边,两人身上只盖着薄薄一层被子。
不远处,罗齐悦一脸失落地看着他们。
简夏瞳孔猛缩,骤然剧烈的动作惊醒了身旁的顾砚北。
可他却没有动,只是平静转过头,朝着简夏笑了笑:“夏夏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做。”
简夏抖了抖身子,雾气蕴开,湿润了眼眸。
顾砚北额头上划过长长的一道疤,鲜血凝固在疤痕上。
他虚弱无力的语气和惨白的脸色,都在提醒着简夏三天前发生了什么。
三天前,顾砚北孤身前来和罗齐悦做交易,但是没想到罗齐悦却给他下药,然后打晕了简夏,将两人放在一张床上。
后面的事情,简夏只隐约的有印象。
在被打晕之后,她曾经醒来过一次,顾砚北却因为被下了药而失去了理智,险些做出伤害她的事情。